好在林靖淵沒注意到她的窘迫,只以為她是望上頭,媚態天成,美得像是一幅畫,便在她膩緊繃的花中,放任自己沉淪下去。
車裏的氣溫仿佛也跟著升高,燙得她的肌膚都燃起羞意。
她越是叫,他就越來勁兒。
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被撐得幾乎無法呼,可林安宴的體,卻好似完全不明白主人的所思所想一樣,下麵的每個細胞都在不怕死地大喊著,我還要!要更多!要更重!
“痛不痛?”還未盡沒入,他便緩緩抽,又慢慢進去,緩慢地擴充著濕軟緊致的花莖,輕輕親吻著不住抖動的嬌尖,啞聲問。
林安宴不敢像剛才那樣痛呼,生怕哪一個字眼,又刺激得他說出更多更可怕的話。只能衣衫破碎地仰躺在副駕的座椅上,被男人的進攻到座位的最裏面,直到避無可避。
花莖中濕漉漉的蜜,努力滋潤著闖進來的望,被撐開的媚肉,化無數嬌而柔韌的細芽,盡情地舐著望上每一鼓漲的青,頭腦中近乎失控的理智,才稍微回爐了些許。
TM體快被他給撐爆了好嗎?!
第三次扭腰探的時候,林安宴才反應過來,臉頰一下子爆紅。
安撫地親了親妹妹不住顫動的眼簾,他的視線,凝在了她前的起伏上。
褲子的拉鏈拉開,林靖淵單手鉗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微微抬起來,女人間飽滿的桃穀,盡入眼簾。
以至於,在他退出的時候,她竟然不自覺地控制著腰肢往前,像要迎合著,乞求他多在自己體中待一會兒。
林靖淵閉了閉眼睛,還是遮不住內心翻湧而出的瘋狂望。
前世習以為常的忍耐,到了今生,反而變得不堪一擊。
兩只原本雪白的圓柚,如今泛著淺淺的粉色,上面殘留著深淺不一的暴指痕,嬌的尖上滿是水痕,帶著不自然的紅腫。
儿。
“啊……啊哥哥……啊……輕點……”
碩大的龍頭並未全沒入,便已經一次次頂到深處,帶出淫汩汩,撞得林安宴神魂俱散,張著嘴,一聲一聲的呻,從間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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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而,細縫濕漉漉得滴著水,內裏的花,早在手指的攪動下,被蹂躪成一片通紅。
就好像,他親經歷過這樣的末世一樣。
就好像,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一樣。
在進來的一瞬間,她就難耐地胡亂蹬,兩只鞋子被蹬掉了都不知,用盡了力氣,才忍著沒有尖叫出聲。
直至熱漲到快要爆炸的望,送入女人嬌軟的體後……
“不、不痛……”林安宴以為他在問自己,哆哆嗦嗦地咬著字回答,生怕幾個字連起來,就能聽到她難忍的呻。
白皙的肉從男人的指縫中擠出來,兩只雪沾染上了點點紅痕。被他得有些發疼,尤其是尖剛剛被咬過,感又脆弱,被林靖淵用手指著,已經變得又紅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