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跪在床上,將頭埋入枕頭,被面遮住的臉頰只出兩片淺粉的紅,緊緊咬著巾,將纖細柔軟的腰壓到最低,卻又高高翹起兩圓潤的……
推拒的手臂,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迎合著,抓住了後的人。
她的聲音,低啞,魅惑,帶著若有若無的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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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聲。”仿佛被撕破的低啞聲音,響在耳邊。
大概是處夢境,林安宴索放開起來,不不顧地往男人懷裏擠,幾乎失去了羞恥和理智。
她側著頭,胡亂親吻對方的臉頰和脖頸,抓住口上男人的手,往自己心探去。
一時間,說不清是頭更痛,還是望爆發的饑渴難耐,更折磨人。
仿佛只是瞬間,後腦驟然一緊,忽然傳來尖銳的刺痛,仿佛無數針齊齊紮向腦袋裏被保護得最深的溝壑,一下就讓她清醒了幾分,“啊”地一下叫出聲,淚水奪眶而出。
她這是……中春藥了嗎……
女人通是誘人的粉,線條姣好的下巴都帶著動情的粉色,編貝般的幾顆牙齒在燈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
洗完已經是後半夜。
然後,嘴邊送來一條沁滿了水的巾。
正想伸手去推拒……
尤帶繭的手指,觸碰到女人心最柔軟的花時,還未怎麼弄,就已經讓神經繃緊的林安宴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抖動體,噴出一串水花來。
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她卻覺得渾粘膩,耳後的發都濕著,尤其是口和脖頸,下巴,好像都濕漉漉,有些濃稠的體甚至還在臉上淌。
纖細白皙的手腕,脆弱到一折就斷,虛虛握著他的小臂,卻仿佛有了千斤重的力。
雪之上滿是指痕,紅色的磨痕被淹沒在溝深處,碩大的下卻是纖細的腰,她加緊了雙,扭著腰,磨蹭著那只淹沒在雪白雙間,屬於男人的手。
手臂結實有力,恍惚間,林安宴以為,是哥哥又在半夜戲弄她。
“好難受……要我……求求你……要我……”
那人體滾燙,手臂之下的肌肉結實緊繃,灼熱的呼打在她濕漉漉的耳處,每一個淺淺的息,都讓她止不住地戰慄。
懷抱冰冷而空虛,她的長髮濕漉漉地黏在二人體之上,淺粉色的嘴不住顫抖。
及腰的溫水似乎迅速消失。
在刺痛傳來的同時,隱隱抽動的小腹,仿佛瞬間被火星子點燃,騰地燒起一把大火,將在外的肌膚通通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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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一下嘴角,是的味。
“咬著它,不要出聲。”
女人尤帶水珠的雪白體,在床上彈了幾下,肉晃來晃去,後背上滿是濕漉漉的黑髮,在光潔的脊背上劃出一明亮的水痕,黑白鮮明的顏色鋪陳在肩胛骨上,單薄的蝴蝶幾振翅高飛,連顫巍的抖動都滿是誘惑,煞是明豔絕倫。
“要我……”
沒有了被偷窺的感覺,運動之後,她睡得格外沉,直到……口有著火辣辣的疼痛,將她弄醒。
結上下滾動了片刻,他的手指,輕輕挑開了膩的花。
恍惚間,好像之前的洗澡還在延續,林安宴只覺得自己的腰都陷在溫的水裏,迷迷糊糊睜開眼。
好痛好痛好痛!
那是一個等待進入的姿勢。
林安宴乖乖張嘴,咬著巾,然後整個體被騰空抱起,走了幾步,就被人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後有人往前伸臂,攬住她的腰,將噴著細碎水珠的花灑,噴到她的口,用另一只手在上來回搓,將滿的體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