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快樂啊!
【感謝小讀者嚶嚶嚶嚶嚶堅持不懈地投放珍珠,我會努力存稿的,握拳!】
女人被掐著腰按在床上,額頭幾乎要頂到床頭上,嘴裏咬著濕漉漉的巾,一滴一滴冰涼的水順著牙齒到嚨裏,還是無法解決內心的躁動和饑渴。
後是男人火熱的體,體內是幾乎將人燙出水的灼熱,無邊繚繞的大火將林安宴燒得眼前一片明滅,渴望還不夠。
仿佛聽到了內心的呼喚,男人進攻的步伐驟然加快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力衝擊著感而嬌的體,拍打得連花都疼痛起來。
聽得人面紅耳赤,腰眼酥軟,只能伏低了體,承接著無盡的狂風驟雨,壓抑不住的呻從間斷斷續續溢出。
只是,那把嗓子,實在是……太像她了。
想要……更多,更深入,更激烈。
淺淺的疼痛轉瞬即逝,她被頂得往前一栽,腰不住扭動起來。
女子聲線清澈溫軟,在嚨裏嗚咽著,那點哭腔被巾堵著,要出又出不得,支離破碎間,還帶著斷斷續續、嬌嬌弱弱的息,聽得人越發奮,腎上激增,一瞬間,只想放肆地用盡一切暴手段,將她折騰到連呼都來不及。
明明耳朵已然隆隆作響,幾乎什麼都聽不到,她卻仿佛聽到肉體交合的啪啪聲,在空蕩的房間迴響著。
這點歡愛引起的快感是如此地有穿透力,甚至遮蓋住了劇烈的頭痛。
巨大的歡愉從被幹的地方升起,無盡的快感掩蓋了所有的疼痛和不適,從未有過的仙死讓林安宴頭發癢,想要尖叫著發洩,想要大聲說自己的快樂,卻有一溫熱的水,順著牙齒進嘴裏,滋潤著乾渴的。
她能感受到,火熱的望頂開柔軟的花,順著花一點點往裏進。
儘速度慢到折磨人,可被填滿的飽脹,和深處若有似無的疼痛交織在一起,帶來了無上的刺激。
似乎受到了刺激,林靖淵的頭痛又一次發作起來,就連之前過幾次後、不那麼緊繃的望,也慢慢抬起了頭。
哪怕還沒有盡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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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火熱望的越發深入,強烈的快感佔據了一切,刺激地人頭發麻,她的五指緊緊抓著下的布料,快樂溢出的生理淚水奪眶而出,在面下淌。
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花一口一口緊緊著將自己撐開的滾燙,貪婪地著口水,想要將其全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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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已經讓她舒適又快樂,還不知羞恥地想要對方進行更多更深的探索和佔據。
剛剛那種幾乎要將人腦殼掀翻的強烈疼痛,仿佛如巨浪一般,毫無徵兆地席捲而來,幾乎要將她整個吞沒。而被逐漸充實、佔據的體,合著後腦勺上仿佛驟然失去了引力後緩緩退去的疼痛,更帶了一份難以言喻的酸麻。
男人被咬得腰眼酸麻,他從不知,女人竟然是這麼爽的一件事,情不自禁地往前一送,擠出了大大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