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恢復意識,卻借著篝火的光,看到邊林靖淵拿著一只沾滿黑血的喪屍斷臂,指縫間都是血痕,正在努力地將手掌上的三僵的手指壓在一起。
林靖淵不耐地將自己上淩亂的襯衫扯掉,光的上彎下來貼著她,男人充滿雄荷爾蒙的熱氣登時將女人全籠罩,“還是說……你想讓喪屍也加入進來?”
“哥哥……”
伸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白色的短袖布料之下,男人寬大的手掌隔著內衣包裹住雪白的軟,肆意。
雙軟漲,她被摸得春氾濫,眼裏都湧出了霧氣,只能加緊,軟軟依靠在男人懷裏。
林靖淵卻已然致大開:“別動,乖,把張開。”
她被得全無力,順著男人的力度,軟軟倒在寬大的野餐墊上。直到男人的手解開內褲兩側的綁帶,夜風過的花,林安宴忽然意識到,這是在野外。
想到這節,她眼淚都要出來了,扭著體逃避著。
夾緊,安宴抓著男人撥弄花的手,軟語哀求:“哥哥,不要在外面……我們進去……”
他衣衫整齊地像是個要去開會的白領,嘴裏卻咬著妹妹前白上的一點紅,修長的手指在妹妹的間進出,時不時惡意按壓她裏面的感點,聽到她悅耳的叫聲,方才在角出點點笑意,“我就知,你會喜歡的。”
感至極的體被挑逗著,花莖中的手指又調到讓她害怕,鼻中已經聞到了自己出的花那甜膩的香味,安宴實在是怕極了野合,抖著嗓子求他。
“不,不要在外面……會有人的……”林安宴一聽,大急。
女人的掙扎,讓林靖淵越發情動。
不,她不要在外面!
萬一有人無意中過來,看到他們在……
“不要……別按那裏……不要在外面……我怕……哥哥……求求你……”
男人手指下移,從感的肚臍到顫抖的軟腰,來到運動褲的系帶前。
si m i s h u wu. c o m
邊的後半句讓人驚出一冷汗,緊接著的按壓讓安宴腦中瞬間白光連連,失去意識,不知今夕何夕,什麼都聽不見了。
火焰一路蔓延,從小腹升騰而起。林安宴息著,無力地握著男人的手腕,卻無法阻止男人拉開自己褲子的繩帶,將長褲褪下,出一雙白皙光潔的長,微微合攏的處,還有些許男人留下的愛痕。
他說著,被緊緊絞住的長指在感的珍珠上用力按著。
暗夜之中,拉鏈拉下的聲音,聽起來意外得響亮。
垂下頭,哪怕看不大清,林安宴也能看到,男人的手在白色布料之下不住移動。
“你在胡說什麼……啊……嗯……啊別……”
他們開車走了一段,但還在森林裏,說不定,也會有其他人,也在附近。
“怕喪屍嗎?哥哥會保護你……”
不知什麼時候,上衣已經消失,直到代替了手指,咬住了感的櫻紅,她才從間溢出難耐地呻:
“除了喪屍之外,沒有人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