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時,她還在抱怨他欺負自己,太不懂得憐香惜玉,說自己上都是吻痕,內衣穿上都疼,說完就將兩捧自己都捧不住的雪峰懟到他面前來。
她上穿了件他的黑襯衫,只在腰腹上系了兩顆扣子,出衣衫下雪白修長的。當她站在他邊,掀開衣衫時,在黑色襯托下,女孩雪白的大和小腹間,沒有髮遮擋的花戶上,帶著一片被撞出來的紅痕,被玩弄到紅腫充血的珍珠在敞開的貝肉間隱現,更是豔色人。
哪怕完後,他已經給她從裏到外洗過澡——此刻,兩只佈滿愛痕的雪白蜜柚,帶著逐漸翹的櫻紅,隨著她氣呼呼的抱怨聲而不住顫抖;絲絲白濁伴著她的聲音,從花點點溢出,打濕了紅腫的花……
惡意用鼓脹的物頂了頂女孩嬌軟的心,耳邊軟綿綿的抱怨戛然而止。
腐爛惡臭的喪屍,危機重重的植物,兇殘變異的野獸,勾心鬥角的爭奪,物資匱乏的焦慮,色熏心的望,德淪陷的人類……在這樣的風景下,變得渺小而微不足。
純黑的襯衫淩亂鬆散,黑色長髮半遮半掩地淌在凹凸有致的體上,更顯得她雪膚瑩潤白,吻痕嬌媚紅豔,花水色誘人。
她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見他不答話,又抬起手臂沖他招了招手,“快過來啊!”
嬌的雪之上確實遍佈了指痕和吻痕,尖紅腫可人,他就忍著那點心思,憐惜地給她了。沒想到這女人越說越氣,繼續抱怨他力氣大,不會心疼人,心都被弄得腫疼。
林靖淵低低回了一句。
女孩穿著一襲長達腳踝的紅色吊帶裙,背上卻只鬆散綁了幾纖細的繩子。披在後的黑髮被風起,出了在鮮紅系帶襯托下、更顯得雪白的後背及腰。
坐在椅子上的他,索抬手把人攔腰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抱著她面對面騎坐在自己大上,掰開她的細細察看。
對於男人知之甚少的女孩,此刻卻還不知危險來臨,逐漸暴漏本的她翹起紅,眼波冤帶水,就等著面臨指控的某人能給她割地賠款,賠禮歉。
大的望,在女孩眼睜睜地瞪視下,卡著她白的心,頂開紅通通的花,一寸寸擠了進了紅腫的花。
站在雪白的沙灘上,迎風著她的滿頭黑髮,這一刻,仿佛遠離了屬於人類的煩惱,她怔怔地望著如斯美景,幾乎要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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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色厲內荏地瞪著他,扭著腰想要從他上下來,卻已經太晚了。
抬手間,半個雪白的渾圓從系帶和衣裙之前的空隙出,仿若上好的果凍般,顫顫巍巍地抖動著。
半晌,她扭頭,近乎激動地看林靖淵,“哥,你快看啊,好美!”
和遍佈雪白肌膚的曖昧紅痕。
非要讓他看個仔細。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地活色生香,都讓他……不能白擔了欺負人的罪名。
“是很好看。”
甚至氣呼呼地撩開衣服下擺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