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肩膀光潔漂亮,纖細的鎖骨弱質纖纖,隨著體動的雪更是活色生香。裹著布料的腰肢太細,隔著薄薄的衣衫和薄薄的肚,他的指尖能摸到插在女孩體內的望,以及望上充血的青。
只想要男人重重的幹,想要他猛烈的抽插,想要他將自己頂得說不出話,想要他像之前的每個夜晚一樣,將她開,熟,然後全給她。
男人的手掌又大又熱,把玩著她的,拇指一一撫過每寸肉,力微重,微麻的疼痛中帶著奇異的酥癢。
“安安還真是感……被玩一玩子,都能高……”
年輕的少女體是那樣美好,生機、朝氣滿滿,連靈魂都是純潔的白色。
氾濫的愛被望擠出來,順著他倆的大往下淌,水痕酥麻膩,都比不過花莖被寸寸碾壓、寸寸填滿的快樂。
快感猶如海嘯般洶湧澎湃,一下就席卷過來,讓林安宴驟然揚起脖子繃緊了下頜,如同一只引頸受戮的天鵝。
雙臂圈住男人的脖子,林安宴著急地用腳蹭著他的小,央求。
嗅著空氣漸漸彌漫開來的淫靡甜香,耳邊又是男人帶笑的調侃,林安宴心越發急促,高後迅速席捲而至的空虛,讓她想要更猛烈的衝擊。
巨物披荊斬棘般破開如水般嬌的媚肉,碾壓過花裏的每一處褶皺,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張牙舞爪地佔據了內裏的全。
如她所願,男人握住她的腰,輕輕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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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張嘴住了一顆櫻桃,放在尖細細品味時——感的尖感受到濕熱的溫度,被頭反復攪弄帶來的電直沖大腦,林安宴體的反應更大,息出聲的她腰想要避開,難以控制地夾緊了雙,懸在空中的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哪怕她的小肚子裏已經被滿。
眼睛水的女孩,更像是被雨水淋濕的小貓,高後說話的嗓音都在顫抖,被望壓上頭的她,難受地不住扭腰,碩大的望在花中來回戳弄,時不時頂到最軟的花心,可她不想就這樣著不動。
他的女孩套著他的襯衫,雙分開,騎在他的大上。
她只能收緊小腹,努力讓吐出的花噴出得慢一點。
可惜,她的腰被人握著,無法離開片刻,而自己又是跨坐在男人大上的,再怎麼夾緊,兩條還是大大地分開著。
“哥……你動一動……”
被吞沒的望一點點顯出濕漉漉的體,直到僅剩下一顆龍頭,卡在女孩的花口上,男人才又按著纖腰,讓她慢慢往下坐。
緊致的花自始至終絞緊著不速之客,用無處不在的擠壓來表示對闖入者的不滿,忽然,似乎是接到了什麼訊號,水的媚肉猛烈收縮,無數張小口瘋狂地親吻著舐著望上的每一青,隨即,豐沛的春水從深處噴湧而出,盡數沖刷在龍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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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失神之後,女孩的眼睛漸漸聚焦,眼尾帶上一抹高後的紅,牙齒輕輕咬在紅上,急促的息從縫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