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臉,確實稚得很。
她總覺得,白沙湖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這種摩西分海般的清理路,哪怕看了無數邊,再次出現在眼前,還是讓人情不自禁地感歎。可是想到車的主人們,林安宴一時又有些低落。
在記憶裏又搜索了一下,林安宴想了起來。原主好像是Team-9的粉絲,所以在四、五年前他們開演唱會的時候,也來過這裏。
只留下她一張睡得粉嘟嘟的臉,壓在黑亮的長髮上,壓得臉上都是縱橫的細絲印子。
只是生活中的隨口一聊而已,稀鬆平常。誰都沒有意識到,對方似乎有點過於小心翼翼。
一邊的肩帶落到了臂彎,另一邊的肩帶則鬆散地搭在脖子上,出大片大片凝脂般的雪白肌膚。
還不是因為,他太老了。
她努力打起神,回應,“對,就是一個男團,Team-9。網上超級火。”
妹妹年紀太小,襯得他,好像太老了。
所以……當初的他,為什麼不陪著剛剛高考完的妹妹出來玩,而是跑到安海呢?
看了眼地圖,扯著安全帶卡到體上,林安宴熟練地將被安全帶擠出的半個渾圓回去,又熟練地用手指將安全帶扯離一點體,拿起水壺喝了幾口水。
林靖淵輕描淡寫地回答,握著方向盤的手卻一緊。
“是啊,”林安宴謹慎地回答,“我考完後沒事,那段時間就有點喜歡他們,和幾個粉絲約了一起來看演唱會,看完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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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火辣辣的陽光,幾乎要將路曬到化,蔓延的綠意也無法阻擋高溫的侵襲。車開得很穩,空調有點涼意,女孩側著子,躺在放平的副駕座位上,不知什麼時候,陷入了睡眠之中。
好讓林安宴知,給她帶來無上歡愉的,送她攀上快樂高峰的,將她體填滿的人,到底是誰。
兩團雪擠出了深深溝壑,雪白飽滿的玉峰之上綻出點點紅梅和青痕,無知無覺地勾引著看到它們的人。
“我是因為工作,你……是高考結束才過來的?”
這些鮮血的主人們,幸運的一批,可能逃脫後還活著,而不幸的那一批,屍骨都已經被瘋長的綠植給侵吞殆盡,連發絲都沒剩下一。
只是那些白色黃色的油漆線,大多都帶著鮮血乾涸之後的紅褐色,看起來觸目驚心。
中規中矩的問,中規中矩地答。
隨著林靖淵開車,堵在馬路前方那些早就生銹破敗、甚至爬滿了藤曼的無數車輛,自覺地翻滾著往路邊的野地裏倒去,留出一片寬闊敞亮的路,和印在地上的交通指示線。
也許彼此間都意識到了,卻沒有點破。
是他太多貪婪,仗著需要釋放異能帶來的冗雜,在夜裏無盡索取;又疑心她是因為異能帶來的本能而同他歡好,便總想著在沒有使用異能時,在她清醒時,堂堂正正要她。
只他要得太多,女孩哪怕負雙系異能,除了火系,還能靠類似雙修來提升異能,可畢竟她才十九歲,從第一次破處到現在,也才過了三個月,難免體力不支,只能屢屢白天補眠。
“幾年前,好像有幾個明星在這邊開辦演唱會,就在安海市體育中心館,我當時也來過這裏,還遇到了很多女粉絲。”
林靖淵雙手開車,空氣一陣波動,驟然出現的薄毯,輕輕搭在女孩的肩頭。
“我來過這裏,看過他們的演唱會。”林安宴隨口一說,忽然怔住,立刻轉了話題,“你之前也來過?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