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珍珠被頭反復撥弄戲耍,說不出的刺激讓林安宴渾顫抖,眼角滲出愉悅的淚花,肌膚都染出了薄薄的粉,她息的聲音在浴室裏被放大,女孩綿軟色情的淫叫從骨頭傳到大腦,聽得人渾酥軟。
熱氣從四面八方湧來,林安宴只覺得自己在不停下陷、下陷,好像要陷入深深的泥沼之中,仿佛下一秒,就會被蜂擁而來的泥水堵住呼。她有些受不了地扭腰,卻擺脫不了這種桎梏,只能半張著嘴不住息,直到——略微疼痛的酥麻,帶著千伏萬伏的電,從珍珠處猛然爆開!
靈巧的尖一路前進,挖掘到了貝肉深藏的珍珠,在珍珠上反復舐,得女孩連連尖叫,大下意識地夾住了他的頭顱,豐沛的汁水洶湧噴出,噴在他的下巴、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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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覺得女孩像某種熟透的水果,薄肉,輕輕一碰就會噴出甜蜜的果汁。
“哥哥……哥哥……”
男人的嘴貼住了桃穀,用頭打開細縫,舐著花的同時,還不斷地取著什麼,林安宴被這麼一弄,腰眼酸軟,小腹抽動,抖著往外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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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遇到了和嬌軟完全不一樣的溫度,熱風仿佛馬上要進口,林安宴從鼻腔溢出一聲急促的呻,下一秒就不受控制地尖叫起來。
“安安……”男人了一下噴到他嘴上的蜜水,從女孩大張的雙間抬起頭。
數不清的水再次噴湧而出,她仰著臉,出白皙纖細的脖子,抖著發出無法克制的淫叫。手指用力抓住邊的什麼東西,指骨泛出驚心動魄的白,兩條和臉上紅一樣顏色的長,忍不住在空中撲騰,連腳跟都沾染上嬌媚的情色。
大度地放過了紅腫的珍珠,男人的頭細細過桃穀中的每一處水漬,牙齒刷過雪白的陰戶,一寸寸咬過嬌的花,直咬得女孩又是尖叫又是噴水,幾度高下,幾乎要溺死在沒有水的池子裏。
滿面桃色的女孩仰躺在溫熱光的洗手池中,一對滿是紅痕的雪隨著劇烈呼而不住顫抖,顫抖的尖和心的珍珠一樣圓潤,透著被男人玩弄過的紅腫不堪,在空氣中瑟瑟發抖。
反復地玩弄讓嬌的珍珠很快就紅腫了起來,男人無師自通地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這顆被他玩腫的珍珠。
她額前的頭髮被打濕成一縷縷,黑髮下的小臉滿是紅暈、眼神迷離,有著初通人事的茫然和嬌媚。雪白的體被高染成粉色,一對被蹂躪過的雪隨著女孩的高而不住顫動,紅腫的珠幾乎要被肆意淌的給淹沒,牛般的體之下,吻痕和指痕交錯在肉上,顯得格外扎眼,也格外色情。
漂亮的眼眸中滿是迷醉的春情媚意,林安宴半張著嘴息,女人味兒十足的甜膩香氣盈滿鼻尖,嗅得她肺裏都帶上了粘膩的甜香。
“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體軟到不可思議,心的秘密花園更是又濕又軟,尤其是被他到噴水的樣子,讓男人越發地心馳神搖。
頭瞬間發麻,林安宴全雞疙瘩都炸起來了,強烈到頂點的快感仿佛電一般,穿了她的整個體。
“啊啊啊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