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雪白透明的輕紗憑空飛出,在空中鋪陳開來,散在翠綠的草坪之上,同樣雪白的女人仰面倒在白紗之上,挽起的頭髮散落開來,淩亂鋪在她的肩背之上。
她是在哪里?
呼一滯,然後徹底亂了。
黑色誘惑,白色清純。
湧出的無限問題,還未得到解答,另一只尖,被人隔著衣物輕輕上。
沉重的呼間,劇烈的頭痛像火山一樣爆發,點燃了體的每個細胞。
衣薄得彷佛沒有,男人溫軟濕熱的,著她顫抖的尖,舐,她能感到對方的牙齒,一下下咬在她柔軟的肉上,些許的疼痛像是另外的春藥,將躍躍試的體解開封印,點燃火。
手指夾住了感的尖。
上黑下白的兩條紗巾,看似圍住了重點位,卻因為完全透明,幾乎沒什麼遮掩效果。
反而有著極致的。
女人黑髮淩亂挽起,鬢邊的碎發垂落的耳前、肩上。一赤的肌膚,在綠意森森之間投的陽光照耀下,雪白到幾乎透明。
這種感覺……更像是體內冗雜需要排解時帶來的疼痛。
下一秒,眼睛中滿是紅血絲,體的本能讓林靖淵無法自控地抬手,暴地將人原地按倒,俯壓下。
大腦針紮般疼痛、肌膚慢慢燃起熱度、難耐的春意點燃小腹、呼變得急促——是中了春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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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人攥住。
林安宴咬牙想抗拒,舉起的手卻不自覺地環住男人的肩膀,任由這只陌生的手,鑽入鬆散的衣,罩在上。
反抗了也打不過。
林安宴抬手,再次想要扯下眼罩。
纖細的腰間斜斜圍了條雪白的紗巾,左側的紗巾完全展開,包裹住線條美好的,繞直右側後,同樣也系成一個鬆鬆垮垮的蝴蝶結。
被林風起的兩點櫻紅,在黑紗之下悄然立,隨著呼顫抖。她著異能面的眼罩,嘴裏咬著口球,光著腳踩在碧綠的草地上,披金色陽光,一雪白幾乎要化在光裏。
一陣風刮過,蝴蝶結微微顫動,似乎下一秒,就會被風散。
不待掙扎,體內忽然有什麼東西四散開來……
松松裹住雪的黑紗,極致敷衍地在前挽了個橫躺的數字八,在後背系了個蝴蝶結。
男聲嘶啞低沉,聽起來很陌生,但短短兩個字,林安宴卻直覺般地感受到了對方在極度隱忍之下、無從發洩的暴戾。
戰鬥者的直覺一向比較准,此時,理智告訴她,要按對方說的去,不能反抗。
為什麼看不見?
到底怎麼回事?
未著寸縷的體被陌生的男人壓倒在地,她後知後覺地感到恐慌。
卻因為黑紗過窄、雙過大,僅僅只遮住了一對中間的重點分,暴漏出上半截的深溝和下半截的飽滿圓弧,在黑色的襯托下越發白得耀眼。
林安宴從嗓子裏驚呼出聲。
“別動。”
體一抖,她驀然發現,不,不是春藥。
她的手一頓,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