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情事帶來滿臉的紅暈,林安宴被撞得渾酥軟,沒多久就雙無力,軟軟地從男人腰上落,花卻死死咬著不放,生怕帶給她無盡快樂的望離自己而去。
男女交歡的水拍打聲,響在森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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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高漲之下,她甚至完全忘記了自己蒙著眼睛、著口球,還被個不知是誰的人壓在下幹。
可他已經無暇憐香惜玉。
龍頭撐開了濕漉漉的細縫,在緊致的花莖中一路進,鮮多汁的裏分的晶亮愛太多,不堪擁擠地被頂出,點點水漬擁堵在連接處,將兩片充血的花染出一片瑩亮。
好、好燙……
沒由來地感到焦躁,林安宴緊緊夾著的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了防備,輕而易舉地被男人用膝蓋頂開,下一秒,火熱的望抵在了心之中。
哪怕是躺下了,兩團肉依然堆雪般高聳,男人火熱的呼,重重噴在女人的雪上,淺淺的粉色染上玉一般的肌膚,看起來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嚨裏溢出近乎嗚咽的呻,林安宴劇烈地息著,小腹被呼帶動,不住收縮,內裏的媚肉像無數只盤一般,死命咬住火熱的望,將之緊緊包圍住。
什麼都看不見,反而越發讓林安宴感。
尖被男人輪,肉在他的掌心指間遊走,滾燙的望一次次頂開狹窄的花莖,深深地入侵,每一下都撞到最感的深處,不住動的青摩著嬌濕軟的媚肉,越多的水花被擰出來,又被大力的衝撞給拍打成白沫。
從嗓子裏溢出一聲聲嬌,被口球堵在嘴裏,淩亂地呼著,像是將雪白嬌的肉,一次次往人嘴裏送一般。
既像阻撓他的深入,又像熱烈歡迎他來侵佔。
男人力氣極大,撥開她扒著自己的手,握住她的腰將人一轉,猝不及防間林安宴俯趴在地,一對比臉先著地,濕潤腫翹的櫻紅一下就蹭到了紗紗的布料,以及下麵長短不一的青草。
明亮的天光下,女人打開的心一覽無餘,亮晶晶的體將尤帶豔色的口染得濕一片,大上還殘留著未曾消去的印記。
感的尖被什麼軟軟的東西掃過,好像羽,又好像是筆,林安宴一下起了全的汗!
只是簡單地進入,就能讓人爽到頭發麻。
極淺的兩條粉痕,印在雪白的,彰顯著上次承受過的瘋狂。
頭腦發暈的她只知,咬住體裏的火熱,不能讓它離開。
大腦內針紮般的疼痛化作火,點燃了她的體,林安宴合地攬住男人有力的體,雙勾住他的腰,迎接著他猛烈地撞擊。
大滾燙的望進來,破開過緊的體,彷佛整個人被穿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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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冗雜堆積起來的情如海洋般澎湃,大的望甚至不需要準備,就熟門熟路地頂在女人豔紅的口,連招呼都沒一聲,重重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