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女人柔弱無骨,水一樣靠在他的懷裏,發梢都帶了些許汗意。
女人軟軟地癱倒下去。
只了眼罩的女人,出半張染著霞色的臉,連下巴和嘴都佈滿情紅,她劇烈地息著,紅微張中,出雪白的牙齒。
烏壓壓的鳥群嘩啦啦從上空飛過,又嘩啦啦地飛回來,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肉食,悄無聲息卻又爭先恐後地沖著樹下、白紗飛揚的赤兩人,狠狠沖來!
基地明文規定,所有異能者可以找人通過發洩望、排除冗雜,但如果叫的人是基地中的非異能者,時間不允許超過四個小時。
不僅花被他得又紅又腫,連花都不正常地蜷曲著,像是迎接過一場宏大的暴風雨一般,無打采。
紅豔豔的尖,在挑逗、、啃咬和掐弄之下,已然濕潤翹,像是枝頭的果子,在風中搖搖墜;又像是堆砌霜淇淋山上的櫻桃,似乎下一秒就會落。
破碎淩亂的白紗之間,出女人佈滿指痕和吻痕的雙,仿佛兩團化的棉花糖,在她單薄的肩膀之下,堆出兩灘粉的雪。
永遠不會被壞。
裏面的體在他出去之後,正要湧出,卻被紅腫的口給完全堵上,一滴也不出去。
饒是如此,他也知,如果繼續在這樣紅腫的裏幹,她還是會死死地咬著他,被他搗出一波一波愛,哪怕子宮都被滿,只要他進去,還是可以裏面。
因為倦極,叫聲沒有之前那般肆意,偏偏卻驚擾了一群路過的飛鳥。
原本扁平的小腹微微凸起,內裏的濃隨著她的呼而來回動,一雙不自然地微微打開,似乎被幹得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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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每次來,都是他的冗雜過多、馬上要崩潰爆發的時候,所以,每次她都會在這裏待十幾天,直到他主動放人走。
他緩緩將剛剛完的望出。
女人依舊跪在他前,粉色的膚上布著一層細汗,兩屁上有著星星點點的水漬,肉上帶著紅色的撞痕,縫裏滿是拍打出的白沫,順著不住顫抖的大往下,顯然已經脫力了。
突發的一點狀況打斷了林靖淵,他在出手後,方才察覺到剛剛發生了什麼,帶著血絲的眼球,看向下的女人。
因為普通人的體,無法經歷超過四小時的高強度承歡。
可他不一樣。
對於長期沒有排除過冗雜的男人來說,也只有鮮貨,才不會死在他的下。
領頭的大鳥帶領一眾從鳥,俯衝而下,在尖喙距離男人後背只剩幾米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大,它收勢不及,帶著群鳥鑽入了黑,連一聲“嘎”的哀鳴都沒來及發出。
這就是口口相傳的鮮貨。
將軟綿綿的女人抱起來,林靖淵抬頭,看了看天。
有價無市。
要不是被他插著,估計會直接落癱倒。
期間,所有來打擾他的,都會像那些鳥一樣,被發洩冗雜而全無理智的他,用時空亂切碎體,送到不知名的埋屍地裏。
確實過去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