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知,在拼命收縮的小腹之下,花瘋狂地湧出,無數媚肉攪動著著,似乎要將體內的壯給絞斷一般。
溫軟膩的肉砸了滿臉,林靖淵鬆開被他得紅腫的尖,掐住她的腰,翻把她壓下。
他低下頭,住她近在咫尺的肉,尖在豆腐一般的雪色上留下紅痕,咬住她嬌的尖,大口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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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他抬手,在黑暗中遮住她的眉眼,只留下鼻子、嘴和下巴。
此時,她被填滿的是體,而他被填滿的,是心。
好半晌過去,她才失了全力氣,軟軟地往前一傾,栽在男人懷裏。
這樣的纏綿,讓林靖淵有種異常滿足的感覺。
鋪天的快樂仿佛浪一般將她席捲,林安宴無法克制地發出尖叫聲,騎在男人腰上的體不住顫抖,腳尖繃住,整個人似乎被什麼控制了一般,動作幾乎僵住了!
兩團高高起的雪,將男人的臉完全淹沒。
滋滋的水聲和咕嘟咕嘟的吞咽聲,混合著她上上下下扭腰吞吐的體拍打聲,聽得人面紅心。
龍頭轉變位置,直直往那塊感的軟肉上撞去。懷中的少女無法承受,揚起臉抖著嗓子淚哀求,可漆黑的眸子中滿是被情沾染的快樂和沉醉,雙臂更是抱著他牢牢不放。
一聲驚呼,從紅腫的裏溢出,就像無數春水,被他生生擠出一樣。
“動一動,寶貝,動動。”他溫聲教她。
林靖淵緊緊握著她,沒讓她趴下來。
看妹妹半是歡愉半是痛苦的表情,林靖淵也慢慢坐起來,將她抱在懷裏,讓她的手攬住自己,扶著她的腰控制著節奏,親吻著她的耳朵問:“喜歡這個姿勢嗎?”
誰能想到,就在邊呢……
儘院中只有他們兩個,一向害羞的安宴被這樣的姿勢刺激得狠了,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哥哥……輕點……嗯啊……別,別,不要那裏……”
難怪,他帶著她,在首都基地找那個女人,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
雖然動作溫柔,但跨坐的姿勢,讓體內的望進入得更深,直接戳到了花壺口上。酥麻順著尾椎骨襲來,安宴承受不住,腰一軟就要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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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著她的腰,控制著她的體慢慢起伏,每一次坐下去,巨大的刺激就會讓她顫抖,嘴裏高高低低的呻控制不住地溢出來,響在兩人的耳畔。
越是進入得深,就越是動情,越是動情,她就越覺得口酸脹,水嘩啦啦往外,好像自己成了個水龍頭一般。
“啊……哥哥……再快一點……嗯……”
熟悉到——仿佛在上輩子,他曾用這個姿勢,看過無數次。
“喜歡……”不由己地扭動著軟腰,花莖已經快被他撐破了,還要一次一次全吞進他送進來的望,春一波波湧上,連息的時間都沒有,林安宴感覺無數體順著糾纏的淌下去,下的床單都濕透了。
“來,坐起來。”林靖淵握著她的腰,將人慢慢扶起來坐在自己上。
“動……不了……”進入得太深,她頭發麻,所有神經都留在被戳著的那一點,幾乎是帶著哭腔回答他。
“叫出來。”耳邊是男子溫柔低沉的聲音,“這邊沒有別人,叫出來,哥哥想聽。”
男人腰,沒而入,惹得她沙啞著嗓子,微微啟。
香甜的水從尖噴湧而出,被人到嘴裏。
帳篷裏黑漆漆一片,可他卻看到,剛剛高過的女孩滿臉春色,眉眼之間媚意橫生,美得幾乎要發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