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
“一個女人進入滿是男人的監獄裡,居然還想著能夠活過兩個星期?”他恢復了之前的冷漠,也恢復了英文,“你見過哪頭狼會放過進入口中的小綿羊?”
他沒有說,他自己的全名。
男人索將人撈起,往對面的床上扔!
“我叫林安宴,你叫什麼?”
……可能受過來自女人的情傷……
血往下半,令人十分不自在,男人輕而易舉掙開女人的束縛,刷地一下站起,往蓮蓬頭下走去。
不妙的預感開始蔓延。
坐回自己的床,林安宴思索著,眨了眨眼,目光漸漸聚焦在顧靖淵濕漉漉的額頭上。
男人毫無預兆地忽然抬手,卡住她的脖子將整個人撲倒,體壓在她上,眉眼冷厲,幾乎是貼著問,“讓你滾回你的床,聽不懂?”
一頓,林安宴鬼使神差地將自己的話繞了個彎。
心頭火起,在體撲向幹的床板之前,長一蹬,林安宴反撲回,一把將人壓倒在床,體貼著他,幾乎是跨在他的腰上,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卡住他的嚨!
林安宴小心翼翼地問。
“笑什麼笑?!”
她蹭地一下往後挪,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他們叫我顧,”他短促地回,“看守都叫編號。”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安宴正在氣頭上,抓著他伸過來的手腕往後一掰,依舊壓制住他。
更何況,本以為這次穿越回第三世,會進入到殺陳玏之時,誰知會進入監獄呢……
他眼中是一片漠然和疏離,林安宴這才後知後覺地察覺。
是不想說,還是不知?
“中英文都會,就是不會好好說話,是嗎?”她學他那樣壓下子,從上往下俯視著他,“讓你自我介紹,聽不懂?”
她沒有動,而是繼續追問。
林安宴在擁抱他的時候脫口而出的是中文,他們之前也一直用中文交。現在他忽然用了英文,她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只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他。
他不自在地挪了眼睛,卻在察覺到體的熱度後驟然一僵,伸手去掀上的人。
被驟然壓制,他猛地抬眼看她。
“其實我……”她正要說明自己的份,忽然想到剛剛帶領自己的人說的話——
右側額角的髮際線處,有一隱在青黑頭上、幾乎看不見的疤痕,又又長,能想像得出來,當時應該是多嚴重的傷勢。
“那些人應該提醒過你,離我遠一點。”男人用下巴指指對面的床,“坐你那邊去。”
“你……怎麼了?”
她在末世也沒少殺人,在來到第三世之前更是堅持每天鍛煉,雖然第三世的體沒有經過系統的練習,可她的戰鬥意識卻依舊保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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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一些涼水,衝衝發熱的頭腦。
林安宴也冷笑,“你確定是羊,而不是另一頭狼?”
女人垂頭,一雙眼睛又大又亮,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過於寬大的橙色領口落下,內裡一對雪隨著動作搖搖晃晃,飽滿得像是枝頭垂下的蜜桃。
“其實我……只在這裡待兩周,大概兩周之後就會轉移,你……”話沒完,便聽男人嗤笑一聲。
不可一手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