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深地看著她,暴風驟雨的力度,像要將她整個人貫穿一樣,“別……”
隔男人們說話的聲音,震得牆都在晃。一門之隔的外面,犯人們在牛撩閑,甚至能聽見獄警的靴聲。
長的望狠狠搗入女人的體,幾乎全沒入,將她的肚子都頂了起來,又在她嗚咽著呻時,淺淺退出。
男人的熱氣吐在耳邊,更熱的東西在體內來回頂弄,連扣著自己腰肢的手,都熱得出奇。
眼睛中,有紅色的血絲,看起來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吃掉。
“別叫我哥哥……”
一邊頂,還一邊問,“別的男人體好看嗎?”
顧靖淵就是這個時候,掐著她的腰,撞進來的。
她不住搖頭,將拳頭進自己嘴裏,以免實在忍不住會大叫,打破滿室咕嘰咕嘰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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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掐著她的腰,把人拽回下,大開大合地進出,頂得她還是沒忍住,哭叫起來。
龍頭剮蹭到媚肉中的一點,女人不住扭動的體忽然失力般軟了下來,連淫叫都斷了聲。
仔細看看,是誰在你。
眼淚從眼角出,林安宴努力睜大眼睛。
女人已經失了神,大腦一片空白,唯獨體還在條件反般瘋狂絞緊,撕咬著強悍的闖入者。
無數的汗水,順著他野蠻兇殘的眉眼,一路到臉頰的傷疤,往下淌,到他高的鼻尖、繃緊的下頜,再一顆顆滴到她上。
“那……叫你什麼?”她試探著,眼中水波蕩漾,“老公?”
他壓在她上,借著剛剛過的潤,往裏面頂。
又重又快的節奏中,他抓住她來回扭動的腰,低聲吩咐,“看著我……睜開眼睛,看著我。”
林安宴息著扶住牆,迎接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撞擊。
腳趾不由自主地蜷起來,林安宴又慌又怕,子卻被刺激得感至極,不住地往外淌水。
頂得太用力,她的子都被頂到床頭的外面,頭髮不住掃著石板床。
里。
細細密密的汗,布在男人的額頭上。
緊致的內,無數張小嘴驟然絞緊!
簡簡單單兩個字,都被頂得斷斷續續,字不成句。
沒有勾引,就主動過來,這好像還是第一次。
等結束後,林安宴想要再簡單收拾一下,卻被他直接扛到了床上。
這個顧靖淵,沒有以前的緻、清冷和距離感,卻感得不可思議。
火熱的龍頭一下下撞擊著花心,力度越來越大,林安宴的腰又酥又麻,顫抖著子,哆嗦地叫他,“哥哥……”
“嗚嗚……慢、慢點……啊哈……別、別頂那裏……啊!”
他息著去咬她的。
隨著她不住地抽搐,一大波水澆到體內的肉棒上!
看得林安宴口乾燥,心加快,裏的水不住往外冒。
抖著腰肢迎合他,林安宴只覺自己成了一灘水,從上到下都軟成一片,大腦暈乎乎得,沒有了思考的本能。
等她回過神來,本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完就結束這一次。沒想到,他還堵在她的體裏。
他們隨時有可能撥開牢門上的小門,往裏窺視。
像一頭饑餓了很久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