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粉色的緞子軟枕,大片的水漬印在上面,幾乎鋪滿整個枕面,男人的手指在枕頭上輕輕一按,便有水色從裏浮出,反出明亮的燈光。
她在強忍著抽泣,小腹也跟著體抽噎,已經被到紅腫的媚肉,不由自主地隨之攪動,一下一下地著在體內的滾燙。
纖細手腕上捆綁的紅痕猶在,粉色的手指無力地揪住腦袋下枕頭的一角,淚眼朦朧地看著上這個,將自己完全覆蓋住的男人。
遮不住什麼,卻更顯得女孩體瓷般光潔漂亮。
又將不知何時丟到一邊的軟枕拉過來,要往女孩屁下墊,忽然頓住。
少女不忍直視地閉上眼睛,通紅的眼角又下一串淚花,滾入鬢邊的發絲裏。
顧靖淵把她的大重新抬高,一手著女孩被淩亂紅綢纏住的柔軟細腰。肉棒緩慢地頂進花,轉了兩下,頂出了咕嘰咕嘰的水。
夜越來越深。
纖腰如柳,印著男人留下的魯指痕,紅紫交加。幾乎能窺見,那把細腰被人單手掐著,鉗制在懷、無法逃脫時所使用的力。
她仰躺在床上,打開的兩條,從肩膀落到男人的臂彎,體還在不住地顫抖。
黑的發,雪的膚,襯著她被男人幹得紅的臉頰,濕漉漉紅豔豔的嘴,有種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嬌媚風情。
女孩一張臉生得極美,一雙大眼睛被淚水洗過,越發媚意動,額邊鬢邊,半是淚水半是汗水,滿頭黑髮鋪在子下麵,幾縷不聽話的發絲黏在鬢邊、肩頭,顯得頗為狼狽不堪。
林安宴別著頭不看,被懲罰地重重頂了一下,小腹一陣酸疼,肚子裏的體也跟著重重晃蕩,猝不及防間,頭幾乎要從枕頭上撞出去!
一波一波的高,讓林安宴全都泛起了通透的粉。
心製作的紅綢裙,早就被撕得七零八落,碎片扔了一地,淩亂破碎的紅紗碎布,在翻來覆去中,卷成一團,黏繞在女人赤的體上。
腰下小腹鼓鼓,每次抽動時也跟著晃悠,顯然,子宮裏已經灌滿了男人濃稠的水。
雪白的肌膚被無數次高,染成通透明豔的粉,一對嬌上滿是被男人淩過的痕跡,小小的尖被得紅腫翹,如同枝頭顫抖的紅梅,隨著呼搖搖墜,仿佛再也經不起任何暴的風雨摧殘。
軟綿的尖叫從喑啞的嗓子裏出。
“還喊著不讓姐夫,看看,誰噴了這麼多水,把枕頭都弄濕透了?”春藥的效果似乎有些退了,男人恢復了些許神智,動作緩慢地插著她,還有心出聲調侃。
緞面的枕頭遞到少女眼前。
破爛的紅綢在纖細赤的腰肢上纏裹了兩圈,什麼都遮不住,年輕美好的少女體,盡數展現在男人眼前。
許是體內被澆灌了太多,原本略帶稚青澀的少女眉宇,早已盡數化作嬌俏女人如水般的春情,俏臉顏色傾城,媚態動人。
已經被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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