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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上的金屬鏈條,呲啦啦地摩挲著木制牆,顯然,裏面正在酣戰。
女蜷在他的懷裏,任由他親吻撫摸,像一只乖巧的貓。
顧青原將人攬到懷裏,環視一圈。
“早知就不來了。”
衣櫃正對著的地方,是一張鋪著雪白床單的床。
“你說,他給咱們弄到滬城來,是想什麼?真的就是為了邀請咱們去參加他的新宅宴?”
一號車廂門剛剛關上,顧君已經難耐地將女人壓在包間的牆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嘴,手指從女人的腰到了上面,就要沿著金屬鏈條的縫隙,從側往裏鑽去。
內心瑟縮一下,她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好好履行春媽媽的話,絕對不能讓她有賺取二十銀元的機會。
“你給我們準備的包廂,在幾號?”
說著,擠了擠他肉乎乎的小眼睛。
請顧桑盡情享受,無需擔心。”
劉君和陳君將六個女人進三號包廂,不約而同地擠進了二號。
窗戶下,是固定在牆上的小矮桌櫃。
陳君看了眼一號,那裏有著本該和他們同仇敵愾的顧君,壓低了聲音,用法語問同伴。
“哈哈哈哈這是當然……你們在前三號車廂,艾德裏他們在後三號車廂,每個車廂內,都已經提前備好了各種需要的衣物和飲食。
請見諒。】
被親得幾乎要窒息了,白玉安忍無可忍掙扎著,好不容易男人放開她,正要說話,卻被他捂住了嘴。
火車劇烈的轟鳴聲,壓下了隔敲牆的呼叫,也壓下了這邊金鏈抵在牆上的摩聲。
“牲口,讓老子先!”
“你先就你先,出來記得給老子被窩!老子再敲一會兒牆!喂喂喂!顧青原!老顧!”
【如果突然停更,就是存稿沒了,且本人三次元忽然巨忙,以至於無暇上網存稿。
“冷水澡,我先吧?”
男人的手指繞住女人淩亂的發絲,眸色不明的低頭在懷中女纖細雪白的脖子上親了一口,嘴裏帶著倦意,懶洋洋地拖長了聲音,帶著幾分上火的喑啞,“是兄弟,明日就別去敲門叫我。誰敢打斷我的好事,別怪兄弟真的翻臉。”
昏黃的燈光下,一號包廂,雙層拉門鎖上後,右手邊是一扇小點的單門,裏面應該是備的洗浴間。
窗戶是上下開合提拉窗。
敲牆無果,劉君和陳君對視一眼,又同時望向每個包廂都設置的小小洗漱間。
顧君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小弟不勝酒力,以免出醜,就先去休息了。”
“對了井上,麻煩讓人提前給我放點吃的。小弟年少氣盛,火大得很,得好好火。”
床不大,卻有蓬鬆的枕頭,溫的被褥。
櫻國的酒,已經開始發揮作用,非常之熱燥。
顧青原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再度親吻起來。
“顧君給我面子,我井上自然投桃報李,好好招待您。
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不長眼的人,去打擾你們的。”井上哈哈笑著保證,起幫忙摁住了半開的門。
“顧青原,你說呢?”陳君用力敲了敲二號和一號之間的牆,忍不住喊了兩聲。
可同行的顧青原卻和他們沒有半點默契,摟著女人進了包廂,門一甩,就再也敲不開了。
洗浴間門右邊,是兩扇合著的衣櫃門。
劉君也說,不耐地松了松長衫的衣領。
“二十個銀元就能解決一切。”
兩個人側耳聽了聽一號包廂的動靜。
白玉安被親得不過來氣,模糊聽到似乎有人在喊他,木板牆被敲得砰砰作響,震到了她的體,便急忙推了推男人。
命比什麼都重要。
床頭一側,是火車朝外的兩扇窗戶。
三號包廂的六個女們,都或多或少地沾染上了迷醉的藥物,子擠擠挨挨地彼此靠著,迷蒙著眼睛不住息。
只是短短掃了一圈,懷中女人微微用力,是想要掙脫的樣子。
男人卻將手插入她蓬鬆的黑髮,扣住她的後腦勺,再度貼上來一對熱。
白玉安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