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包括酣暢淋漓的交歡,包括深夜本不需要提問的提問,和不需要回答的回答。
令人面紅耳赤的話,刺激得女人肉狠狠收縮,死死絞住火熱的望,在失禁一樣的噴水中,控制不住地浪叫出來!
她和男人擠在窄小的床上,濕透的床單和淩亂的衣物散了一地,屋子裏滿是交歡過後的甜膩氣息,白紗窗簾之後,是大亮的天光。
隨著她坐起的動作,一小溫熱的體從口湧出,黏黏膩膩地糊在心。
腳尖挑起垂在床下的黑色旗袍,白玉安著氣,將衣服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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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朝外,枕著男人的左手臂,躺在後人的懷裏。男人的左手上舉,搭在自己上,右手則從後面環過來,牢牢圈住她的腰,似乎怕她掉下床。
閃電點亮夜空,男人的黑眸凝視著床上雪白的子,呼漸漸重。
白玉安勉強撐著手臂,慢慢坐起來,倒抽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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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深邃,滿是能將人生吞活剝的暴戾,神色興奮中帶著瘋狂,五指扣在女人纖纖一握的腰肢上,對著女人最是嬌軟水的花心肉狠狠頂弄,卻聲音低啞帶笑,溫柔地問,“小女,這麼軟,讓哥哥多幾次,好不好?”
沒有了藥酒的助興,黑暗中,望著下掙扎的雪白女人,顧青原不再掩飾地,出了男滿是侵略望的兇狠一面。
女人細碎的嗚咽和呻,男人低低的息,肉體的拍打聲,和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屋子裏響成一片。
睡眠不足,讓她的頭暈乎乎地難受。
白玉安被吵得頭痛,她茫然地睜開眼,看了看陌生且尚在晃動的天花板,想了一會兒,才想到自己在何處。
火車一刻不停地前進,白色的煙霧隨著鳴笛聲而四散開來。
轟隆隆的雷聲淹沒了一切。
耳畔有女人嬌滴滴地說著什麼,只是他聽不進去。
熟睡的女人被驟然入侵,肉棒頂得內殘存的水四濺,掙扎著嗚咽著醒來。
沖去了車頂上的腳印和指印,遮住了暗夜中的男女歡好之聲,甚至有雨水從打開的窗外進幾間屋內,將地板上淌的鮮血,沖刷得到處都是……
柔軟緊致的肉從四面八方而來,死死咬住自己,瘋狂地絞緊了碩大的望!
這般急切的敲門聲,男人依舊無知無覺,睡得死沉。
微涼的布料蹭到紅腫的尖,心一直往外冒水,子像被碾壓了一樣痛,這些都可以忍。
直到屋門外,傳來砰砰砰的急切敲門聲。
低頭一看,上全是歡愛留下的印子,青紅交加,腰又酸又痛,兩條不自然地打開著,微微一動,心就痛得要命。
剛從床上站起,就雙一軟,栽倒下去。
天漸漸泛藍,火車還在行駛,忽然一聲高昂的女聲尖叫,轟然炸開,撕碎了寧靜清晨的最後一抹漆黑。
黑旗袍緊緊貼著子,原本空蕩蕩的細腰之下,是平坦的小腹。
他將女人一條扛到肩上,龍頭頂開口,就直接插了進去!
暴雨嘩嘩而下,來得又快又急。
體的快感來得猛烈,白玉安著淚水,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手足並用地攀著男人。
她努力肚子後無果,只能在人命一樣的敲門聲中,努力站起,想要前去開門。
血嘩啦啦地往下腹湧入,男人的本能中,對床事的興奮瞬間沖入心頭,壓下了殺戮的高漲熱,讓他想要征伐的目標,換成了下的女人。
卻沒能吵醒一號包廂裏,赤相擁著沉睡的兩人。
這會兒,鼓起的小肚子將整個布料都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