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數不清的次數……”白玉安紅著臉說，借著頭頂的光，透過淩亂的發絲，偷偷看審訊官，“他、他一直撞我，我暈暈乎乎的，沒數過幾次……”

        胖的人頻頻點頭，出感激的神色。

        “兩次之後，你們了什麼。”

        能不能百分比確認，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沉默幾秒鐘，審訊官忽然起離開。

        “可是他、他一直都在我體裏……沒有離開……”小女被問得面紅耳赤，眼中淚花搖晃。

        審訊官眯起眼睛，帽檐遮擋了他的表情，“我是說，開苞之後，他了你多少次。”

        辦公室中，一胖一瘦的兩個人，正在悠閒品茶。

        “然後呢？”

        她慌裏慌張地搖頭。

        還在你的邊？

        她著淚，茫然無措，幾乎要口吃起來，“我、我不知……但我們那會兒，就是這樣啊……”

        “不不，長官，他不可能殺人的，他和我，真的，我們一直在一起。”

        “你說你當時迷迷糊糊，可能時間、人物都分不清，又怎麼能百分百確認，他就在你邊？”

        “你知，淩晨一點到四點之間，他在哪里？”

        轉，將沙發上整理好的制服，隨手弄亂，丟在沙發上。

        這個，你能百分百確認嗎？”

        小女被對方骨的言語問得紅霞滿面，泫然泣，又是茫然又是慌張，笨拙到令人心生不忍。

        聽到敲門聲，便抬頭看那位黑衣的瘦人。

        “他就在我邊，我可以作證的。”

        “說謊！之前你說自己是處女，剛被客人開苞。你告訴我，一個剛被開苞的處女，能經得住被客人幹那麼久？

        “就、聊聊天，也沒什麼。”

        “兩、兩次吧？”

        沙發上丟著一套黑色制服，顧青原站在沙發邊，摘掉帽子，將帽子放到制服旁，順手將制服疊好。

        “然後……他就又弄我，我迷迷糊糊的，記不清多少次了……”白玉安微微咬，糊糊地說著，忽然被一聲厲呵打斷！

        這才轉，站在隔的局長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白玉安完全不知，一個看起來很不專業、甚至有點笨的審訊官，是怎麼在亂七八糟的問話中，一舉找到正確答案的。

        與此同時，局長辦公室隔。

        就算你一直清醒，那你告訴我，你是幾點入睡的？

        “是嗎？我再確認一遍，昨晚十二點前，是他給你開了苞。他弄了你多少次，還記得嗎？”

        能一直清醒，沒有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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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視的目光，從她臉上刮過。

        換上一普通的西裝，抬手整理了一下領子，對著鏡子撥弄了一下自己短短的頭髮。

        沒一會兒，來了個老媽媽，將她帶出審訊室，領到另一間屋子中。

        入睡後，他還在你體裏？

        光鮮亮麗的嚴肅審訊官，搖一變，成了風倜儻的公子哥兒。

        白玉安坐立不安地在屋子中，等待未知的命運。

        他正要離開，卻又頓住。

        之前還以為他是玩情趣，被這麼連聲詰問，白玉安心中不快，眼睛一眨，淚花便開始氾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