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脖子、臉側……她赤的體上遍佈紅痕,腫起的微微張開,齒泡在白濁間,就連被撐裂的嘴角,也沾染了白沫。
林若伊這個女人,在搞什麼?!
尤其是前幾天,他中了春藥,借著藥勁,借著女變妻妹的不悅,借著對笨女間諜的殘酷懲罰,完全拋下了會幹死她的顧慮,肆意地在屬於他的小女上,弄了個痛快。
然而,被他開苞的小女,只有短短幾天的床上經驗,太太嬌,不耐,壓承受不住成年男子瘋狂霸的姦淫侵佔。
顧靖淵蹲下,伸手,將人抱起來。
臉上、頭髮上,甚至睫上,都帶著星星點點的白。呼幾不可聞,她茫然地睜著眼睛,空地望著上方,臉頰上是驚人的紅暈。
直到沖上三樓,沒能在黑暗的房間裏找到人,他趕到衛生間,借著牆上掛著的煤油燈,才看到軟成一灘水的人。
顧靖淵眸色加深。
心細粘膩的水漬,與糙布料不住地摩,發出淫靡的豔聲,帶著她誘人的呻,和鵝黃布料一側探出的,全方位地攻擊而來。
女人動情的甜香,彌漫到男人的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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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天光大亮,自己起時,回頭看了她一眼。
肚腹鼓出異樣的弧度,小女雪白纖細的腰肢上,青紅指痕層層疊加。一對子遍佈吻痕,尖更是被蹂躪成了鮮紅。
佈滿水痕的赤雙,不自然地打開著,小腹和心都糊著厚厚的白沫,卻依舊無法遮掩兩個被幹爛的紅腫口。
顧靖淵半坐到地上,伸手扶她,觸手卻是細腰上赤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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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瘋了嗎?!
慌亂之下,她撲得用力過大,竟然直接將蹲著的男人撲倒在地。
林安宴已經被藥物折磨得神志不清,感受到男人的氣息,只覺得他比自己要清涼很多,就完全不不顧了,一邊親他,一邊死命往他懷裏擠。
燙得像發了高燒。
軟綿綿的,滾燙的體,貼在了他的懷裏。
豔色靡麗。
察覺到了男人的氣息,被情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林安宴,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忽地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沒頭沒腦地對著他親了下去。
纖細的腰肢,玲瓏一把,被他握在手裏。
徹底發洩後,他算是爽到了。
她穿著條布料很少的黃裙子,蓬鬆淩亂的長髮如同第二件衣服,將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蓋住,昏昏沉沉地倒在浴缸旁邊,仿佛不省人事。
自從開了葷,碰過懷裏這個小女,他就很喜歡這種不需要動腦子的體力運動,尤其是殺了人之後。
隊裏是真忙,顧靖淵忙裏抽空,洗個澡躺到床上,才想起林若伊傍晚送過來的信件,剛打開,就蹭地一下坐了起來。
埋伏、潛行、槍火、血腥和屍體帶來飆升的腎上素,都可以用這種方式來發洩。
她真得很難受很難受,什麼都想不起、也顧不得,親著親著就騎到了男人的腰上。纖細的腰肢不住搖晃亂蹭,花一般層層疊疊的裙擺下,被情熏紅的陰戶貼著男人的下腹,桃穀中的淫水蹭到鼓起的褲襠上,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