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白玉安不愧是春花樓出來的女,沒有墜了春花樓的招牌。
借著浴池溫水的潤,將半手指插入了沒開過苞的菊。
等她疼痛勁兒緩了過來,就用手指一深一淺地插,手指一點點刮過菊的肉,探到女的最深處,溫熱的水隨著手指進出,插得她渾顫抖,全泛粉,小聲地著氣呻。
第一次後入,卻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助興。
小女被弄醒了,濕著眼睛看他,又茫然又可憐。
在火車上,給前開苞時,她喝了櫻國的藥酒,春情盎然,全酥軟迷醉,哪怕破處時了血,微微的疼痛也只是給床事增加了一點異樣的興奮。
膚如凝脂,瓊鼻朱,明明長著一雙純真不諳世事的少女般的圓杏眼,卻總是濕漉漉的,帶著水汽,每每看他,都仿佛在勾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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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雖然年紀不大,又是個雛兒,可她一把腰著實纖細柔軟,扭起來搖曳生姿,深得他心。
白玉安的陰戶上不生一發,光溜溜得如同幼女,讓他在幹時,可以毫無遮攔地看得一清二楚。
被爛的女,只裹了件肚兜,光溜溜地窩在他懷裏,而他得幾乎要爆炸。
這一切新奇的快樂,令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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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了衣服後的她,通膚如玉般溫軟細膩,一對漂亮的子得能掐出水,稍一用力就能留下紅痕,淫豔人。
不是開苞時的血,還是抽插時被翻來卷去的花,以及她被強行撐開到最大的。
他出手指,用比手指好幾倍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往她的縫隙裏進。
騷水緊致,媚肉能會咬,夾得人舒爽不已。她越是高,蜜就越是咬得死緊,越是讓男人舒服。
之前也從未如此難挨過。
單看臉,她就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明豔清純的美女。
待她入睡後,顧青原偷偷出去了一趟。
忍無可忍,他把熟睡的人抱在浴缸裏清洗,手指撥弄膩的花,指縫裏是源源不斷滲出的淫水和,怎麼也洗不淨。
他實在是得厲害,就低頭親吻她,哄她。說她是自己的女,是他的,是必須給他的,她上每個都要給他,不能抵抗……
而她子極其感,一場歡愛下來便高連連,不斷噴水,他甚至可以在這種爽到極至的體驗中,頂入最深的花心,進行更爽的宮交,還能直接內到被他插入的子宮裏……
況且,床下的她羞帶怯,連看他一眼都表現得小心翼翼,在床上卻極為淫蕩,什麼話都說得出口,聽得人直線飆升。
所以,當他後知後覺地清醒過來,發現小女的已經在無盡的歡愛中被他爛、無法承受更多時,還是心懷愧疚的。
深色充血的男,和淺到發白的女,強烈對比帶來的視覺盛宴已經足夠刺激,這女卻還有一副被稱作天生淫娃的子。
等回來後,哪怕沖了澡,還是壓不下沾染了血腥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