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严实实的温晚,萧逸啧了一声,拉下他的黑色面罩,出里面画着金线制作良的金吾卫面:“你倒是听话,让你捂好口鼻,你连金吾卫的东西都借来了。”
温晚嘿嘿一笑,把手里的绳子亮出来:“还有登天索的绳子,侯爷您武功太好强,都得用结实的。”
萧逸抬踢了他一下,坐到椅子上,老实等绑,一边看着温晚忙活一边嘱咐:“你待会点着了就赶紧跑,门窗关好,大概……就一个半时辰后再回来。”
温晚应了声好,在椅子上打了个结,把金枝玉叶的萧侯爷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
金盘下方有固定的插孔和搁置烛台的位置,温晚小心翼翼地打开药包,没敢多放,比寻常食的量少了一些,然后把药包包好揣进衣袖,再用火折子点燃金盘下方的蜡烛。
“走吧。”萧逸闭上眼:“那包药带回去,找个死囚,试试看到底几次能让人上瘾。”
温晚应了声是,灵活地从窗溜出去,将萧逸的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路锁死。
放在药包里的药闻起来刺鼻难闻,甚至有些腥臭,但是单独取出来用火烧过,却是一阵难以形容的幽香。
仅仅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萧逸便觉得开始发晕,四肢开始乏力,他仿佛醉了酒一般仰着,眼神涣散,微张,呼急促起来。
他的开始燥热,间阳几乎是在瞬间就起了,他的思绪从这里飘到远,又在一片混乱的欢愉中挣脱。
浮沉,起落,他在短短的三刻之内验了各式各样的快乐,仿佛置大海,又仿佛躺在云端。
他抬起,垂着眼,感受到自己裆里有了微微的意,只是他没办法去思考那是什么,因为有人碰到了他。
柔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脖颈,他的锁骨和肌。
“谁……”萧逸提不起力气,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无比震撼又恢弘的快乐里,眼前依旧是朦胧的一片,看不清。
隐约感觉到这是个姑娘,带着一和药截然不同的清香,让萧逸混沌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不过她似乎也中了什么药,有些迫切地扯开萧逸的衣服子,一边跟他说“会给你钱的”,一边急吼吼地坐上去。
疼痛让她顿住,也让萧逸从半梦半醒中挣扎出来,他努力皱起眉,眯起眼,想在摇曳烛火里看清她到底是真人还是他依旧在药效的控制下梦,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就破罐子破摔般的使劲坐了下去,把自己疼的哭出了声。
萧逸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她就先抽着鼻子解释着,那声音有点可怜:“我会给你钱的……我会给你钱的……你不要怕……”
大概她是把萧逸当成这楼里被绑起来强迫的小倌了,一边疼的直掉眼泪,一边抱着他拍他的背试图安他:“我爹……很厉害……我可以救你……你也救救我……我被下药了,不的话会死掉……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