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用什么,再动翻倍。”
好残忍的主人,好残忍的惩罚。
她咬了咬牙哭无泪,却也不敢再走神乱想,立恢复到原来的姿势握紧拳定住脑袋,还顺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才过了五分钟!!!
纹丝不动的时候,每分每秒都会显得格外漫长,尽刚才也被绑的像个粽子,还带着口球和眼罩,但刚才齐司礼并不在她边,所以她哪怕是拧成一条麻花也不会被看到。
早知这样,刚才齐司礼让她挣扎的时候,她就应该……
沮丧的想法充斥了整个大脑,她一会想待会屁会不会开花,一会又想刚才应该多动动,沮丧了半天,她又觉得好像有点想,但是还能忍。
而且齐司礼肯定不会让她的,他多半会冷笑一声,然后眯起他那双漂亮的金眸,冷声说:“憋着。”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齐司礼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在此时听上去简直如同天籁,她几乎感动到昏厥,只是当着主人的面,她活动手脚的动作还不敢太大胆,只是小幅度转了转手腕脚腕,然后就侧过去看他。
齐司礼似乎是拿着他的画欣赏了片刻后才将速写板搁在沙发扶手上,没第一时间走近她,而是先垂眼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卡通拖鞋。
有点不合时宜。
想了想,他把鞋踢到一旁,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然后起,三两步走到她近旁,抬手开始拆两旁吊着她的绳子。
他绑的虽然很结实,但并不复杂,三两下就把那几条绳子拆干净打好结,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确保下次打开不会缠成一团,才将手伸进笼子,摸了摸她的肚子,像是在给小猫肚子顺。
不过还没等她开始眯着眼睛享受,温柔的抚摸便戛然而止,齐司礼重新站直,将刚才靠在笼子旁边的戒尺拿起来放在她的笼子框架上。
“想好要打哪里了吗?”他问。
“……屁……”她犹豫着回答:“或者……脸和屁各十下可以吗?”
“行。”齐司礼点点:“那就再加十次,脸和屁各十五下,不许讨价还价,求饶就翻倍。”
知自己容易心,她一撒他就忍不住想要降低惩罚标准,所以齐司礼便从源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只能闭上嘴,带着一脸委屈,看着齐司礼又从笼子上方的架子上取了几个下来放在她,像是要开一个SM刑展览大会。
“挑吧。”他雪白的指尖在那些让人看了就屁肌肉紧缩的刑上掠过,顺带看了看她的表情,眯起他矜贵的眸,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挑中哪个就拿下来叼嘴里,等我过来的时候记得摆好姿势。”
说完,他便拿着刚才的画走向了客厅,不知准备捣鼓什么东西。
又或者,他就是在给她活动的时间。
只是她并没有想到这一层,而是先是趁着他离开的时候把胳膊都从笼子的隙伸出去狠狠活动了一下,打着伸了好几个懒腰,幸好这个笼子大,否则她真的要难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