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您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才要离开。”莱戈拉斯也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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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贡觉得莱戈拉斯不对劲儿，脸红得不正常，意识也不清醒，迷迷糊糊的样子像是在梦，他喊莱戈拉斯的名字本没反应，莱戈拉斯只会抱着他脖子又亲又蹭，活像个发情的母猫。

        后半夜莱戈拉斯终于清醒了，他从床上弹了起来，阿拉贡也被惊醒。他眼神迷离着问阿拉贡自己怎么在这里，阿拉贡说你磕药磕嗨了，我把你带回了家，不然你现在还在会所被人轮。

是狐狸。

        男人了以后就把他扔在沙发上，药劲儿没过去，莱戈拉斯窝在沙发上气吁吁，双微微分开，出吐着汁水的。很快又有其他人过去，把他抱起来，有时候是两个人，甚至更多人一起，轮插他的阴和后，他下面两个小填满了男人白色混浊的种子，盛不下的了出来糊在红的阴阜。

        莱戈拉斯目送着车消失，他转走掉的时候无分文，什么都没带，兜里比他刚到这里的那天还干净。

        第二天早上，加里安来到别墅这里，到都找不到莱戈拉斯，看到乱糟糟的书房才预感发生了什么，他立刻打电话给瑟兰迪尔。

        瑟兰迪尔早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莱戈拉斯迟早会知自己的世，他只是不想让他太早知，一是愧疚自己太迟找到那孩子，二是不想让莱戈拉斯背负更多压力。

        瑟兰迪尔到别墅时，莱戈拉斯已经回来了，正蹲在门口等人，他受瑟兰迪尔照顾很久，总不好一声不吭就离开。

        驾驶位上的加里安一动不动，直到听见老板沉着脸说出「开车」两个字后，他才将车缓缓驶离了别墅。

        “我不用您再我。”

        说起来，瑟兰迪尔本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当年跟初恋在一起时太年轻，分开时又刻骨铭心。后来接手家族事业，早没了少年时的天真，不断有女人被送到他床上，怀了以后拿孩子威胁他，都被他用钱解决掉了。他男女通吃，后来也包养过不少莱戈拉斯那样的男孩儿，长得漂亮，不会平白无故生出「孩子」这种事端，他开始包养莱戈拉斯的时候，边还养些别的小情人，没一个像莱戈拉斯那样不听话，没事就要找他。

        最后人都离开了，莱戈拉斯趴在床上，他腰上上被掐得到都是淤青，上黏着干涸的斑。阿拉贡过去把他捞起来，莱戈拉斯迷迷糊糊的，药劲儿没完全下去，他乖地窝在男人怀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像小猫撒一样吻阿拉贡的下颌与脸颊，说自己下面好，张开双要他干。

        “好，你想走就走，别到时候哭着回来求我。”瑟兰迪尔被气得上，丢下这句话以后转上车摔上了车门。

        一晚上过去不知莱戈拉斯被多少人玩过。

        “爸爸，谢谢你照顾我这么长时间。”表明了是要走。

        莱戈拉斯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谢过阿拉贡之后挣扎着就要下床，他得回去跟瑟兰迪尔说清楚。

        他说完以后摇摇晃晃离开了阿拉贡家，出去的时候直往旁边门框上撞。

        加里安知莱戈拉斯的世还是因为瑟兰迪尔改遗嘱。他从来没见瑟兰迪尔这样，打算把整个家族都留给一个小情人，家这下才了解莱戈拉斯的份不同于瑟兰迪尔往日那些情人。但那小子什么都不知。

        阿拉贡也没拦他，趁莱戈拉斯往上套衣服的时候问他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眼看着茸茸金色的脑袋从那件宽大的T恤下面钻了出来。莱戈拉斯说手机坏了，没法用，一直没换新的。

        莱戈拉斯认为卖一次跟卖一千次一万次没区别，他清醒得很，正是太清醒了，才不不切实际的梦。如果有人要他的，他会大方地交出去，这方面他熟练得像个婊子。若是有人跟他谈论感情这码事，他就会开始惶恐，他认为出卖的人没有资格再去爱别的东西。

        莱戈拉斯突然消失，瑟兰迪尔一下子没了绪，他就是怕小孩儿想不开才不说，知他了解后会逃开，莱戈拉斯上已经背了十足的罪恶。

        阿拉贡问他是不是没钱了，问完又觉得失礼，毕竟莱戈拉斯还有钱买药磕。莱戈拉斯穿好衣服，对阿拉贡笑了笑，说：“是，下回还得麻烦您大发慈悲买我一晚。”

        他最后还是把莱戈拉斯带回了家，洗过澡后抱到床上。明明是夏天，半梦半醒之中，莱戈拉斯也觉得很冷，哆嗦着往阿拉贡怀里钻，无意识地找寻和一点儿的地方。

        “你离开我要怎么活下去？接着去卖？”瑟兰迪尔觉得这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太好笑。

        “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不你谁你！”瑟兰迪尔怒吼。

        药磕多了，莱戈拉斯满脑子还都是瑟兰迪尔，他的亲生父亲，到来想忘的东西本没忘，劣质药物！别人他的时候他哭着呜咽：“爸爸，别干我了。”他的人只当是情趣，觉得这婊子玩得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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