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哥哥,我以为你扔下我走了。”
一边说一边作势又要哭给我看。
平时这人这么爱装耍帅,合着都是装的,几杯酒下肚就让给打回原形了。
当初几岁的小孩被领回家的时候他就是那个样子,虽然我没比他大多少,但是我看得清楚,全是装出来的,我就看着他这么装,装了十来年直到今天才跟我服。
“我怎么舍得走。”
我戳了戳他右半边好好的脸,好,狠狠了一把就亲了上去,忍不住咬了一口。
“哥哥——别咬……”
怎么这么可爱啊,我的好弟弟。
手顺着脊背摸进子后腰,手指一勾把他整条子都扒了下来,等他整个人对着我坦诚相待的时候,我反应过来我没准备套子,万一没清理好恐怕会发烧,现在这个状况再下楼去便利店买也不太合适,血河突然狡黠一笑,冲我指指被我扔在一边的子口袋,我福至心灵去掏,刚才竟然没发现,里面竟然装了三个小包装。
“早就算计好了?”
我咬开包装袋问他,血河回以我一脸无辜。
可恶的小醉鬼。
我把手指探向他的后,一点一点摸索,起先紧实得过分,只是一手指都让他脸色微变薄紧抿克制着些什么。
“不舒服了记得告诉我。”
“嗯……没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在我探入三手指的时候他还是面色红地叫了几声,他真的好可爱,尤其是羞赧地抓着床单,脚趾蜷起的样子,特别可爱。
“哥哥,你的手好漂亮。”
没想到他还有心思念叨这个,我把闲着的左手凑到他面前,没想到这人一抬张嘴就住了我的两手指——
正好是我平时弹琴护甲的手指。长期的佩不可避免地在我骨节间留下了一些痕迹,血河轻轻舐着那些微红的压痕,又热又。
灵巧的尖缠着我的手指不放,息间隔还说了好几句大逆不的话,比如“每次看你弹琴都忍不住想这几手指如果进入我的会怎么样。会疼吗?”
“我,我又想。”
“不会的。哥哥一直是很温柔的。”
我很温柔吗?我以为我对他一直很冷淡。
手上动作没停,我对他实话实说。我能感受到被他这么一闹我现在下腹也像被火炙烤一般难耐,对准那我认为被扩张得差不多的后就插了进去。
动作来得突然,血河的双手下意识松开了被攥的皱巴巴的床单,继而攀附上我的双臂,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发颤。
“对……对啊。可是你对你的朋友都很温柔。”
他竟然还能再在间隙里回答我的疑问。
“我那个时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