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keikou)吗?”
诸伏景光的笑脸一下垮了下来,变得有点阴沉。
虽然读音不同,但他的名字确实可以这么读,如果只是姓氏还可能辩解,再加上名字……
“你要神隐我吗?”诸伏景光浑戒备,沉声问。
冬川遥看着突然变了态度的青年,脑子里充满了问号。
他只是看这人家就姓诸伏,然后算了算年龄,用一年级课本上写的名字试探了一下而已。
猜对了也没必要这么凶吧?
而且怎么突然扯上神隐了?
他就算变成了堕神,也是守法“公民”(除了这次意外)好吧!
冬川遥撇了撇嘴,有点委屈又不大高兴,于是怄气地说:“看你表现。”
诸伏景光表情凝重,看上去也很不高兴。
因为这种模糊的话语简直就是在为以后的折磨打基础,之后无论他什么,解释权都在冬川遥手中,甚至包括生死也都在他的一念之间,这对他而言太过被动了。
但他也没能力去反驳。
……算了,还是先去换衣服吧,这种试探果然太考验他的脸厚度了。
诸伏景光板着脸一边想着,一边准备上楼去。
眼看似乎要不欢而散了,冬川遥唤住他:
“对了,我听过有人叫你‘小光’(mitsu),那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吧,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遥(haruka)。”
不过这种可以拉近距离的称呼也没有让青年有什么好脸色。
他语气怪怪地说:“我比较习惯叫两个音,叫你haru可以吗。”
很显然他也没给冬川遥拒绝的机会。
而冬川遥没有拒绝的意思,他有另一件事在纠结……
看着言又止的冬川遥,诸伏景光皱了皱眉,给了一点耐心看他又准备搞什么幺蛾子。
冬川遥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那点不愉快他早就抛到脑后面了,他现在在纠结的是:
该怎么委婉告诉诸伏景光,他的发情期不是只有一天,然后暗示对方接下的发情期也想和他一起度过呢?
……唉,算了,先关心一下吧。
但诸伏景光只看到那怪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用陈述的语气说:“恢复了吧。”
他心下一沉。
紧接着,它又暗示、不已经可以算是明示了……
它说:“发情期可不止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