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浑一震,发出了不知柔多少的呻声。
冬川遥闻到咸咸的味,和的咸腥味不同,略带了一丝苦味,他好奇地嗅嗅,嗅到了青年的脸上。
“唔姆――”
上次完后他是直接被冬川遥弄晕过去了。
*
后来青年似乎放弃反抗,也放弃忍耐,柔的吐息和黏糊的鼻音尽然出现。
对视久了,诸伏景光先
肉棒被出来,混着血丝的沿着大淌了一沙发,过多的甚至从沙发的边边滴落到地上。
不知多久过去了,冬川遥终于餍足地停了下来,从青年的上下来。
他艰难地侧过躺下,只觉得全酸痛地像被拆了一遍又一遍,但过专业训练的他可不会因为这样就昏睡过去。
也不知冬川遥是怎么帮他治好,现在他们的关系比较缓和,应该不会再把他弄晕了吧?要是能能知这种治疗是他的特殊能力,还是需要通过某种介质,也不枉他主动来遭这个罪了。
怪不得说有些人会因为快感而屈服于人,他现在也想――只要后这个家伙能停下来。
他了青年的脸,将他压得更重了。
冬川遥确实还记得如果碰到肉某,青年的某些反应就会变大,发情的气味也会更加,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废一点时间找到,就可以获得一个更香更让他舒服的蓝眼猫猫。
也不会磨蹭那么长时间。
因为到后面冬川遥简直兴奋过,完全不受控制,尖锐的爪牙在他的大,肩膀和后颈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伤口,而他当时大脑全被快感占领,浑然不知疼痛。
因为有着一层(或许他还要谢谢这种异常变化?)肉棒上的倒刺没有再划伤肉,但是前列的位置是一块栗子大小略微凸起的肉块,每次肉棒出的时候,倒刺都会勾住它,拉扯的幅度不算大,但带来的快感是灭的。
被他按住的青年几次试图偏开,都被咬着后劲又固定回去。
然而冬川遥好像也有意识避让那个地方,在碰到小口后,他就停止了向前,反而小幅度的抽动试图寻找某个位置。
冬川遥的鼻子翕动,他闻到了的味,也紧接着了出来。
诸伏景光其实非常擅长忍耐,某种意义上这很符合他狙击手的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似乎全失效了。
不应期的快感很奇怪,因为暂时不起来,大脑似乎不知将这分快感用在哪里,于是就将它暂存在大脑里,诸伏景光觉得再多几次他的脑子说不定会被烧坏。
――很遗憾,他猜对了。
……不是吧?
疼痛和子被拖动的恐惧让诸伏景光大口大口地气,试图缓解,只是看上去效果不大。
突如其来的快感显然没有给诸伏景光防备的时间,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很快就掩盖掉了疼痛,只留下酥麻的刺激,也被刺激得分更多了,还随着肉棒的抽动出来一些,将冬川遥间的打了。
冬川遥已经变回半妖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金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没关系,冬川遥想,他会让他更舒服,舒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全心的沉浸在望里!
怎么又哭了呀?他郁闷地想。
而有了第一次尝试的经验,这次冬川遥不再犹豫,沙发的存在增加了高度,他不需要半曲着,很轻松地进入了大半,只是口依旧被撕裂了,血的味蔓延开来。
……好像碰到结口了,他不安地想。
没有坚持多久,诸伏景光就了出来。
诸伏景光恍恍惚惚地趴在沙发背上,过载的大脑地休息了好一会才重新“开机”,迟来的痛感也找上门来。
胡须扎到了青年的脸,可能是有点,他挠了一下脸,却没想到摸了一手眼泪,他应该也才刚意识到自己哭了,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眼泪。
于是带有倒刺的肉棒不断地调整方向,冬川遥“致”地在脆弱的甬里横冲直撞,留下更多细小的伤口。
诸伏景光一开始还咬住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过于大的破开甬,一往无前地进最深,肉被撑出细小的伤口,而倒刺的进入加重了伤口,密集的疼痛很快让诸伏景光额前冒出冷汗。
白净的被压在小腹和沙发之间,他的被插得一晃一晃,也被夹在中间随着晃动,在沙发上摩。
诸伏景光有些慌张地想:难它还想寻找前列的位置吗?只是发的话,本没必要……
但他的不应期比普通人的短太多,再加上这种味激发了他的凶,只过去几秒不到的时间,他就几乎将青年整个人都环在下,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