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起。

        还剩两颗，他想，再坚持一下吧。

        可冬川遥好像有意要折腾一下，最后一颗小番茄的时候，换了方法，指尖住小番茄，轻轻一推，然后又松手，看着肉粉色的口将小番茄又挤出来，被撑开的褶皱也变回紧致的模样。

        这份兴致来得太突然，仿佛卡bug一样的戏玩让后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太糟糕了……不……再这样下去又会变成昨天那样！

        诸伏景光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临时背下来的资料，咬了咬腮肉，忍不住哀求：“……haru！”

        冬川遥的手指一顿，将小番茄进被磨得水亮亮的肉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将手背后。

        “是小光赢了哦～”他无辜地说。

        诸伏景光好像听到自己牙齿咬紧的咯吱声。

        ……应该只是错觉。

        他勉强舒展了一下全，后面涨满的感觉有点难受，但还可以忍耐，于是他集中力，暴出他最开始的目的。他开口：“你回来的时候好像很不开心，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吗？可以和我说说吗？说不定说出来以后就不会不开心了。”

        冬川遥挑挑眉，有种终于来了的如负释重。

        组织了一下语言，他略显沉重地说：“……我去见被你杀死的那对夫妻了。”

        ＊

        ……让人猝不及防的回答。

        诸伏景光在心中瞬间翻涌出各种情绪，但他是个合格的卧底，无论心中如何想，他都面色如常，甚至好整以暇地假装回忆，然后调侃：“他们啊……是死后变成冤魂了吗？”

        他表现得很符合一名无情的杀手，但他没有意识到，复杂的情绪变化让他上的气味也跟着变得苦涩。

        可能是因为不久前经历了的交换，他们之间的联系感十分强，即便诸伏景光用不到一秒的时间就收拾好他的情绪，冬川遥也感知到了这份变化，若有所思地看着微笑的蓝眼青年。

        他决定将幽灵这种非人种类给青年仔细介绍一遍。

        ……

        但不知什么原因，在他介绍完，又用幽灵夫妇举例后，诸伏景光突然沉默了。

        而短暂的沉默后，他又主动地亲吻了他。

        明明诸伏景光之前也很主动，但是和现在的主动不太一样，冬川遥说不上来是什么区别，只是觉得如果任由他这么应该不太好。

        可作为受惠方的他真的要拒绝吗？

        黏黏糊糊的亲吻结束后，冬川遥抓住青年逐渐向下的手，紧张地问：“你喜欢和我吗？”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要主动和他这种亲密的事情呢？

        但诸伏景光沉片刻，又吻了吻他的嘴角，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这是我唯一可以的，不是吗？”

        “不……我的目的明明不是……”冬川遥看起来有些迷茫。

        诸伏景光似乎很好奇，“目的？是什么？”

        这不是不可以说的事，冬川遥迷迷糊糊地全秃噜出来了，“我只是……只是不想你继续杀手，你明明答应过……我们。”

        “我可不是杀手。”而是狙击手，诸伏景光默默想，他将几个意外收获的重点记住，脸上又绽开一抹笑容，哄：“没关系，现在我知你的好意了，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