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冬川遥离开已经过去快三天了,虽然那天清理完他的就不是很舒服,全各都影影作痛,但这恰好验证了他的想法,所以也不算亏。
冷水勉强让诸伏景光冷静下来,他急促的呼慢慢平复下来。
……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他为什么这种没有意义的梦?
满怀心事的诸伏景光回到了客厅,打扫工堆在一起,半干的抹布搭在座钟上,他拿下抹布扔进水桶里,再次看向座钟时,他一愣。
……
这个金色座钟……分钟是不是进了一格。
各种他从来没有注意过的细节不断填充进他的大脑,旁观的诸伏景光不禁想:如果他能改变(哪怕只是在他的梦里)那该多好……
……熟悉的客厅,他曾在这里和家人度过了一段无忧快乐的日子。
“……我找到一个存放了你血的研究所。”
“行动吗?我去联系中介人?”
冬川遥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压下,转移话题问:“还有个好消息,是什么?”
那是一个梦,诸伏景光想。
*
一切清晰得像是他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
他反地出防护动作,重重摔在地上的疼痛让他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他想要尖叫,想要哭闹,想要推开柜门扑到他的母亲边……
等冬川遥回来,他就告诉他,他已经恢复记忆,看他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他离开。
——但那只是一个梦吗?
困在衣柜里的孩子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看着强壮的男人嘶吼着将刀进母亲的,刀起刀落,鲜血了一地。
那就是诸伏家的长子——诸伏高明。
他谨慎地伸出手,摸了摸钟的表面。
诸伏景光狐疑地收回手,又看了看这个记忆里不是他们家的座钟,是他想错了吗?
冬川遥知的人中,与小光有关系的除了山村还有一个人。
等小光恢复记忆,他就想办法把诸伏高明和山村一起引过来。冬川遥就不信了,在他的“镇压”下,亲情友情一起上还不能拿下诸伏景光。
万物有得有失,他不能为了拉拢冬川遥而将打好基础的卧底份放弃。
*
……什么都没有发生?
更何况要是真的劝不动……他还能采取最后一种办法。
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的从脸颊落到下巴,然后滴到洗手池,诸伏景光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将一捧冷水扑在脸上。
睁开眼的诸伏景光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但刚从梦境中醒来的没有一丝力气,周围也没有墙可以扶,他坚持了几秒就摇摇晃晃地又倒下了。
冬川遥:“喔哦!”OoO
于是在幼小的他昏睡过去后,场景就像倒放一样,又回到黑影敲门的一刻。
他将脸埋在白巾里,柔的感很好地抚平了焦躁的内心,诸伏景光深呼几次,回想刚刚发生的事。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法抗拒的困意迅速席卷了全。
然后……血了一地……尖叫……还有急促的脚步声、狭小的衣柜……
心脏的动声震耳聋,呼急促得仿佛是被掐住咙,他看着没有脸的黑影(他明明知那是外守一)敲响了诸伏家的门,闪着银光的匕首就藏在他的背后。
眼角的泪水要掉不掉,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四周。
——内心坚强的人也会因为一个梦境而落泪吗?
可他也知那个瘦弱却能
而这期间也只有莱伊问他要不要接任务,在他委婉回绝后便没了声音,也不知是不是还在陪女朋友。但诸伏景光清楚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然后继续投入卧底生涯。
“当然行动!”冬川遥摩拳掌,他正好有一肚子怒火没撒呢!
他好像……是在打扫卫生?
可是他怎么会突然睡着了呢?
被遗忘,自的信仰可能被扭曲,但血缘关系是无法被斩断。
可重复好几遍……一次都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