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之前太纵容你了吗?或许我应该给你一个教训?”
灵活有力如黑蟒的猫尾巴,在口略微徘徊地上下扫了扫,然后用力朝着肉扎进去。
――‘冬川遥’,‘haru’,‘你’还是‘神明’?
冬川遥盯着青年后依旧紧致的小口,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在思考该如何用最短时间将小口开扩到可以顺利进入。
诸伏景光:“刚刚的事就翻篇了,不可以再怪我喽~现在吗,haru?”
冬川遥不断抚摸他的后背,长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的肉。爪甲留下的伤口已经消失,但血还存在,黏腻的感觉很不适,诸伏景光不知冬川遥想干什么,他微微皱眉,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他的上还有未干的血,看过来的略圆的猫眼里虽然没有泪水,却也漉漉的,有种可怜又诡异的感觉。
冬川遥晃了晃尾巴,不太感兴趣地又“嗯”了一声。
冬川遥只当他在接纳的准备。
诸伏景光继续说:“我错了,刚刚不应该用那种语气对你说话,可以原谅我吗?”
诸伏景光深切会到了什么叫阴晴不定。
蓝眼青年闷哼一声,原本就的猫眼一下子就挤出几滴眼泪,在脸颊上留下泪痕。
――试试吧!
他憋屈地想。
诸伏景光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先松开冬川遥,却反被男人牢牢按在怀里。
暴躁的情绪差一点又出现,诸伏景光深一口气,将它压回去。
“怎么会!”中・小迷弟・介・知冬川遥不喜欢被称为神・人,“您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
然而这些冷汗除了让他更加痛苦外,没有其他作用。
在被碰到结口的位置时,宛若受到生死威胁,引起电般的快感。
冬川遥的猫尾巴可不比他的肉棒细,甚至还要一圈,而且尾巴可比肉棒灵活有力得多,骤然破开肉,也没有被弄伤,像一条有意识的蛇往里甬深钻,很快就来到结口的位置。
他主动要求抱也是希望冬川遥不要用大猫的样子和他,反正逃不了了,不如豁达一点。
他心里盘算了一遍,也就突然要他买下黄昏别馆,突然掀了一个研究所,突然不选择安全的地方就将血重新纳入自己里……
――是‘神明’吗?
黑色大尾巴存在感十足,它停下“清扫”的动作,往之间挤。
完全不奇怪!
“那haru可以抱抱我吗?”诸伏景光回看向他,低声请求,“我有点寂寞了。”
稍微放下心冬川遥盘到地上:“你觉得我坏吗?”
鲜血混着汗逐渐浸了床单,血腥味的蔓延让冬川遥起了另一种冲动,他了嘴,松开爪子。
尖锐的爪子刺破后背的肌肤,在大猫缓缓使力下,半截指甲都嵌入后背,青年侧脸被倒刺划出很多血痕,几滴血珠要掉不掉地挂在脸边,然后被下一次舐的大猫卷进嘴里,他紧紧瞪着床的台灯,一声不吭,后背上却了很多冷汗。
诸伏景光全一抖,整个人都不好了。
和他的一样,他的声音也抖得七上八下、支离破碎,冬川遥听见后抖了抖耳朵,竟然真的没有再往前,而是将尾巴快速抽动起来。
变大的黑猫将前左爪压到黑发青年的上,低下了他的侧脸。
让他落泪的撕裂痛仅持续了几秒,余下的便是密密麻麻如水连绵不断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接窜进了大
――无能狂怒。
“冬川遥?”诸伏景光忍着痛,小声地说。
他变回半妖半人的样子坐到床边,像摆弄娃娃一样,将诸伏景光摆成面对面坐在他上的姿势。又因为他坐在床边,诸伏景光为了不让自己太被动,主动选择了双分开跪坐到床上的姿势,紧紧抱住冬川遥,这也导致他是于半悬空状态,还微微翘起。
冬川遥的尾巴停下来了,他想到一个好主意。
……这是威胁吧?!
“想抱就好好抱着,不要乱动。”
“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他心中感慨这么短的时间里诸伏景光就好心理准备了,于是满心欢喜地进入这片空间,却只听到了惹他自己不快的话语……
话筒对面沉默了很久,久到中介人都怀疑是不是山神大人误手机。
……为什么冬川遥总能想到一些小花样用在他上。
中介人:“嗯?也……还好?”
毕竟是猫猫嘛,偶尔心血来一、三次很正常。
他哭又不能哭地扯出一张难看的笑脸说:“haru,可、可以不要……不要进那个地方吗?”
冬川遥安心挂断电话,不久后就感觉到黑雾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