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川遥有些困惑,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啊,为什么小光会这么想?
红色的落日余晖倾洒下来,冬川遥无声无息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宛若一虚影。
*
他走的很急,所以本没注意到后青年幽幽的目光。
不过这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们会受到报应的。
可等他手一松,诸伏景光就趴到床边,将所有都吐出来,怕吐得不干净,他还用手去扣已经起来的咙。他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除了他什么都吐不出来,吐到最后他连酸水都吐不出来。
“你希望看到我死在这里吗?”
“再、咳咳!咳、再来啊!哈、咳咳!”
拍在后背的手顿住了,诸伏景光还像是没察觉的样子,他不断重复“再来”两个字,脸上似哭似笑。他推开后的冬川遥,又坐到他上,回到刚才的位置,那后的并未下去,黏糊糊的就这么直直地竖在两人中间,他握住了它。
冬川遥制止他的动作。
“这很危险,你知吗!”
狼狈的青年随意摸了一把嘴,看着脸色不好的男人,他先是低低的笑了,然后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神情变得疯癫。
他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这样警告他。
“小光!”
‘小光’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猛地停下笑声,他想说什么,但干渴的嗓子让他没忍住,咳得撕心裂肺。
他有些生气,但看着没有表情的小光,他突然意识到,他好像真的错了。
诸伏景光抓住冬川遥的手,盯着他的眼睛反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这才移开视线,语气淡淡地说:“haru,我会死掉的。”
被踩弯的杂草在他影没入树林后奇迹般的又直起腰,将小路遮得严严实实。
“小光!”冬川遥抽回手,他全的都被诸伏景光这个举动吓得炸了起来。
“你怎么了,小光?”他抓住青年的肩膀,仿佛真的一无所知。
听到‘死’的时候,冬川遥的心里突然像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并非肉的疼痛出现在他的全,让他的大脑一片清明。
一间没有窗和门的房间,还有烈火燃烧下开始扭曲的黑色文字,蜡烛化倒塌,蜡油和火焰一起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死亡……
确定,又似乎是在怀疑什么,他坐起来,将手虚虚地放在诸伏景光的脑后。
冬川遥被吓到了,他有一种事情的发展快要超出边框的感觉。他拉住诸伏景光,轻轻拍拍他的后背。
‘怪物。’诸伏景光心想。
冬川遥仓皇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而的毒烟已经进入他肺,他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了,然后很快,他就会因为入过量毒物而死去。
他快要死了,他知。
黑色的烟飘在他的,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的铁链将他手腕出一个个水泡,涣散的瞳孔里只有火光的倒影,沾满不明的白纸早已变干,紧紧覆在口鼻的地方,像一张盖在死人脸上的白布。
‘你无法跨越死亡。’
沉默下来的诸伏景光定定地看着冬川遥的眼睛,这个动作会让人感觉到不适,不出他所料,冬川遥被看得逐渐坐立不安,表情从生气不满变得焦虑焦躁。
破碎的记忆像鲸鱼浮出水面后溅起的水花,可水花带来的不是彩虹,而是让人窒息的阴霾。
这条人为开辟出的青石小两侧都是繁密的树林,但在某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树与树中间多出一条狭小的泥土小路,一枚新鲜的脚印落在泥土小路上,仿佛在大大咧咧地宣告所有人:这里有秘密哦~
他遗失的并不是只有变成堕神的那一段记忆,还有……他死亡前的记忆。
冬川遥脚步一顿,非常自然地拐过去,他当然不是因为好奇心才踏上这条小路,事实上他知这条路的终点是哪里。
卖力吞吐的青年就如同疯了一般,一次次将大的肉棒生生进自己狭窄的咙里,因为窒息或是疼痛,他的眼睛被泪水浸,脸颊因为嘴巴张大而下陷,显得狰狞又诡异。
一次经历口交的冬川遥很快就出来,他对诸伏景光的表现接受良好,甚至在的时候主动按住青年的脑袋,强迫他将吞咽下去。
他想要解释,却看到诸伏景光一一掰开他的手指,然后握着他锋利闪着寒光的爪甲,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通向外界的暗门其实就在两米外的位置……但他没有能力离开这间诡异的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