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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叫卡芙卡,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她有着一个不算缺点的mao病,就是爱往家里捡东西。有时候是饿的奄奄一息的小猫,有时候是被坏小孩砸断tui的小狗。那些猫猫狗狗在家里并不会久留,因为我总是很积极地把它们送到愿意养它们的合适人家。
你说我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不,并不是。我所zuo的这一切全然是出于嫉妒。猫很可爱,狗也很可爱,但它们要是夺走卡芙卡的注意那它们便不可爱了。因为我也是卡芙卡捡回来的孩子。
我爱卡芙卡,我从青春期起就知dao这份爱不纯粹。但卡芙卡是我的妈妈,我不忍心她因为我的感情而产生烦恼,所以我总是在努力扮演着一个乖巧的女儿。
直到那一天,我的母亲捡回来了一个被雨淋得像狗一样的男人。
那个男人来的时候shen上都是血,没有表情也不说话。卡芙卡叫我帮他清理伤口,我不情不愿地走向他。我想他应该也觉察到我的不欢迎,抬眼淡漠地看着我,红色的双眸像一团快要熄灭的烛火。我故意将药膏用力地按在他的伤口上,他却一声不吭,甚至眉tou都不曾皱一下。
卡芙卡叫他“阿刃”,对我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叫他小爸”。那个叫刃的男人很少说话,当时却皱起眉tou来:“别对孩子开玩笑。”
卡芙卡一边rou着我的tou发一边笑:“看把孩子吓得都呆了。”我表情僵ying,越过卡芙卡的肩tou看向那个男人,却发现那个男人也在看着我。我想完了,这个男人要成为我和妈妈生活的入侵者了。
小猫小狗可以简单地送出去,但人不一样。这家伙不仅被卡芙卡亲昵地称呼着,还分走了她的许多注意力。卡芙卡给他裁剪了一套合适的衣服,打理了tou发,我这才发现他shen材很好,长得也很漂亮。这让我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卡芙卡说他是仙舟的罪人,有着不死之shen,是一把很好的武qi。而他shen上的阴魔shen只有她的言灵能够束缚,所以他同我们生活在一起。而他们开始一起去执行一个叫艾利欧的男人给的任务。
卡芙卡先前也时常夜不归宿,按理说我早已习惯。但现在不一样,那个叫刃的男人总是伴她左右。卡芙卡以前总会在任务结束的时候给我报平安,而如今她的短信中总会多提上一句刃的情况。
我说嗯嗯好的你也要早点休息,指尖却恨不得戳穿屏幕,对那个男人的恨意也逐渐积攒。
我没有见过刃战斗的样子,但每次他回来都浑shen是伤。大多数时候还能维持着人形,但严重的时候甚至肢离破碎。有几次他被卡芙卡送回来的时候内脏和肢ti只能用另外的盒子装,眼睛紧闭着就好像死了一样。
为了房间不被弄脏,卡芙卡特地为他定制一口巨大的水晶箱子,当刃受伤严重到无法chu1理的时候,她会把他丢进去等着他自己恢复如初。刃第一次看到这玩意的时候难得lou出了一副yu言又止的表情,卡芙卡拍了拍透明的箱shen,笑着问他这像不像一口棺材,然后充满恶趣味地说dao:“这样阿刃每次受伤痊愈后就能像白雪公主一样在水晶棺材中醒来。”
此时此刻我就站在这位“白雪公主”的棺材前。这次任务他为了保护卡芙卡被炸得四分五裂,我和卡芙卡花了一个通宵才把他拼了回来。中途我跑到厕所吐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