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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男人的注视下将手指伸进他的批里,将浸run着亮晶晶的淫ye钢笔取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往后我们之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更加尴尬了。
他盯着我手上的笔,放弃发表任何言论,只是叹了口气神色又恢复如常:“去洗澡吧。”
其实不必一起洗的,但刃进浴室的时候我也跟了进去。没办法,家里只有一个浴室,反正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离谱了,也不差这么一点。刃大抵也麻木了,就这样看着我毫不避讳地脱了个jing1光。
“你若要先洗……”
“一起洗,反正来都来了。”我愈发觉得自己有zuo谐星的天赋了。
温水打shi了tou发,洗发lou放在了那一tou的架子上。我看了看那个方向,又朝刃眨了眨眼,后者了然地挤了一泵,像rou小狗一样挼在了我的tou发上。
“真cu鲁。”我撇了撇嘴,开始在touding打起泡沫。真是太他妈奇妙了,我们俩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对父女——当然也只是像,毕竟哪有父亲会同自己这么大的女儿一起洗澡。
我盯着他的shen上的伤痕,终于将一直盘旋在心tou的问题问出口:“你不是能够自愈吗?shen上这些伤是……?”
“我不记得了,”刃的刘海垂顺地盖住眼睛,“卡芙卡让我忘记了一切……对我而言这是好事。”
我沉默地数着他shen上的疤痕,造成这些痕迹的伤口足矣将人杀成肉泥。我想或许不记得这一切确实是好事。
泡沫liu进来我的眼睛里面,我抬手去抹,却沾得满脸都是。刃见状取了花洒,替我冲起了tou发,而我也任由他的指尖顺过我的发梢。
“你生气吗?”我垂着眼眸又变回那个擅长装乖巧的小女孩,“……我那样骂你。”
“……不生气,”刃的指腹温柔地替我ca去脸上的泡沫,“我说过,你年龄还没有我的零tou大,何苦同你置气。”
“卡芙卡年龄也没有你的零tou大,”我抗议dao,“大bu分短生种的年龄都没有你的零tou大,你都不计较吗。”
刃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拍了拍我的脑袋:“分人。”
或许是心绪展开了,我甚至不抗拒同眼前的男人聊卡芙卡。我问他:“你喜欢卡芙卡?”
“我是求死之人,人生早已无缘情爱这些词句,”刃没有直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有她能够束缚住我的魔阴shen,她很重要。”
“卡芙卡对我也很重要,”我不甘示弱地补充了句,随后气势又低了起来,“你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情,我也没有遇到卡芙卡之前的记忆。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我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为何会将我抛弃……算了,还好他们将我抛弃,不然我也遇不到卡芙卡。”
说着说着鼻子又有点发酸了。刃关掉水,将mao巾盖在我的脑袋上,说dao:“别想这些。”
我们整理了房间留下的痕迹,将弄脏的被套拿去换洗。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凌晨,我似乎是在沙发上累到睡着了。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卡芙卡,她笑眼盈盈的,似乎很高兴。
“早上好呀,我的孩子。”
我脸颊微微发tang,下意识左顾右盼起来,却没找到另一个人的shen影。
“刃呢?”
“你昨晚在他tui上枕了一宿,如果不是我回来,他都不敢把你丢开,”卡芙卡漂亮的眉眼弯弯,“星he猎手加入了新人,阿刃去带她zuo第一次任务了。”
“哦。”我拍了拍睡的有些迷糊的脸,卡芙卡说早饭已经放在厨房了,现在她要去补觉。我乖巧地应了声,走向厨房,然后看见了桌面上的小东西。我的兔子。
我拿起兔子仔细端详。碎掉的兔子被人用胶水粘起来了,除了裂痕无法弥补,整ti拼凑得相当jing1细,可以看出来修补者很是用心。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大叔用他那不太稳的手一点一点地将碎片拼凑起来的画面——真是难为他了。我将这只陶瓷兔子小心翼翼地收起。
虽然我的兔子碎了,但它终究重归完整,或许我们的关系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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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跟刃的关系缓和了不少,甚至朝着一个相当扭曲的方向突飞猛进——我们当了一段时间的xing伴侣。
刃想要拒绝,却被我说服。我说你是几百岁的人了不假,但我还在青春期,青春期的少女xingyu最是旺盛了,如果你不答应我,那我便去外面随便找别人。好吧,这听起来像是威胁,总之最后刃妥协了。
或许是被杀死过太多次的缘故,刃对疼痛并不min感,zuo爱时比起温柔,cu暴的对待能更容易让他高chao。而他会用嘴或者手帮我,只是每次神情都虔诚得不像zuo爱。
我们每一次厮混都仿佛是在背着卡芙卡偷情。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刃对我太过纵容了,他几乎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以至于我总是忍不住想测试他的底线究竟在哪。最过分的一次是卡芙卡在浴室洗澡,我把他按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墙角抠他又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这样危险的关系没有持续多久,卡芙卡发现了。
当卡芙卡疑惑又有些惊讶的目光在我和刃之间打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