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耐力再好的战士,烈酒和情药双齐下也总会起作用,何况那情的香属于殷启——他的执念,他生生世世的仇人。“吻我吧。”他低声说。很奇怪的要求,殷寿的眼睛格外旖旎,像黎明灰蒙蒙的翠绿山林蒙了微冷的氤氲,疏离而亲切地缠上过路人。伯邑考见殷寿闭了眼,他知君王此刻并不清醒。
殷寿这晚叫得格外浪。伯邑考是月光,可以洒满他的各。
“我知。”
殷寿形宽厚,伯邑考把他抱在怀里感到是很有分量,抱了满怀,尤其是那对厚的压在伯邑考的衣服上,似乎被蹭起了很大反应。
殷寿的面庞一如既往的高贵,面颊的薄红带来了一点春情,他侧过似有似无地笑,凑上伯邑考的耳朵,一只手已经慢慢顺着伸向伯邑考的间:“你别无选择。”
伯邑考分不清君王几分清醒,但当他把阴放到那柔热的口,殷寿便本能地发情。他难耐地用下蹭,迎合着伯邑考把那尺寸可观的阳物吞吃进去,从腰到都兴奋得直哆嗦。伯邑考插到子口重重撞了一下,那脆弱地想要绞紧却因为填得太满抽搐,夹得伯邑考平静似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波动。伯邑考喟叹一声出来,殷寿已经大张着,胡乱了和水,了一样,阴也狼狈不堪地在外面瑟缩,却因为太缩不回去。
王兄。伯邑考又听到了那糊的称呼,并不温情,只有重的悲哀。
伯邑考轻轻按着殷寿脑后的发吻得很轻,蹙着眉来保持克制,他那光风霁月的土地下深埋的种子在疯长。大王啊,您究竟拿我当什么呢?您要圣贤,还是疯子呢。
伯邑考不禁嗔怪似的唤了句:“大王。”
鹿固然是温驯的祥瑞,但别忘了它也能用角挑起人。伯邑考连失控都是带着神的,他搂殷寿像哄孩子,却力度不轻地把他仰面压到被褥之间;他一只手扒殷寿衣服像强,另一只手却还贴心地垫着殷寿的。殷寿半眯着眼睛像瞌睡的狸,他的确很迟钝,伯邑考轻轻咬他,他才后知后觉地呻。
伯邑考啃殷寿很轻,隔靴搔地撩拨了一片火。殷寿的阴着贴在伯邑考上,伯邑考摸他间的,那里又又止不住地淌水,指尖刚放在漉漉的口就被急切地包裹着往里,显然是馋得难受。
“您这是了多少?”伯邑考才插了几下,殷寿已经叫不出声,绿眸里充满了水汽。他不禁感叹这药太猛,竟然把天下共主搞成了脆弱的模样。“用力…伯邑考。”下人气若游丝。
殷寿和平日里显然不同,他隔着亲自给伯邑考挑的素色衣袍摸伯邑考半的阳,歪看了伯邑考片刻,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抚摸伯邑考侧脸,像面对久别的爱人。浅色眼睛像蒙尘的夜明珠,明又迟钝,孤傲又艳丽。
“我知啊,你不是他。”
堂堂君王为何会喜欢穿红色呢,伯邑考把那团艳丽的纱衣扔远时,不禁想,穿着的时候倒是衬得人格外白皙高贵,像是什么养尊优的贵妇人。
“我难受,你别走。”
只有他自己。
他狠下心重重地殷寿,拼命把阳往最深,凿在那个圆的子口,感受那的紧缩抽动和卖力的,肉碰撞时像海浪拍打礁石,溅起水花。他认真地聆听殷寿的哭叫呻,往日的君王像是最纯粹的兽类享受交媾,像被叼着后颈呲牙咧嘴的母猫。伯邑考记住殷寿所有的模样,包括他高时过分的淫,包括他轻佻的勾引,明明又抖又依旧不知餍足地还想要。
“大王,您好好想想,您在叫谁?”伯邑考垂眸片刻,抽出手。突然出来,那没东西可吞,使得殷寿整个人都难受得哆嗦,水从口了出来,他的绿眸里似乎有难以言喻的惊恐。屋内很暗,伯邑考能看到他眼尾的泪光。
找回曾经,走出曾经。
伯邑考叹了口气,悲悯似的俯下亲吻殷寿的结,吻到锁骨再吻到那对,他就听到殷寿难得骄里气地呜咽着叫他“伯邑考”。您看吧,您明明知。
伯邑考退到了榻边不得已坐下,殷寿就跨坐在他上。不是醉酒。他灵地辨别出来,怀中人是中了什么药…只是里这般看守严密,能给君王下情药物的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