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抱到怀里,他自觉地跨坐在我间,我才发现他下光溜溜的。
两热柔的东西贴在我,嘴似的。殷寿用眼睛漉漉地看着我,撑着我的膛,腰动了动,拿底下那私密磨蹭,另一只手扶着我阴放到了一,忽然猛地坐下去。
殷寿猫儿似的呜了一声拱起脊背,我也被骤然夹得一愣,阴埋入狭窄的甬卡得实在难受,那地方生涩地咬紧我,我不禁皱眉扇了他屁一巴掌:“别夹。”他脸色有些差,垂下绸缎似的长发搭到我上。殷寿死死咬着嘴不吭一声,眼眶却红了一圈。
血味?我感到不太对劲,伸手掀殷寿衣摆,他惊得压我的手:“不能看。”我顾不得和他扭,掐着他腰把他从我阴上弄下来,果然有血。
“我,之前没用过这里……”殷寿哑着嗓子说。
我翻把殷寿压到底下:“小殿下哟,交欢可不是你那么的。都爬床了还有什么害羞的,张开。”
我撕开殷寿的衣服。他年轻的还没长开,尤其白皙的膛上两边鼓的肉摸起来格外柔,活色生香地立着色的,晕像开的涟漪说得上漂亮。他本就型修长骨架宽大,肌肉畅,可以看出以后会更加有战士的威武。
“它…不好看的。”
“怎么会,小殿下这可算得上极品了。”
殷寿的剃了发干干净净,和我想的大差不差。在正常的袋后面,生了一个小巧的女,丰满鼓涨的两微微张开了点。我用手拨弄开口,里面一层花般的花艳,大概是刚才他强行插入自己的时候把它们卷进去了,这会还有些充血发红。小小的口覆着窄窄的一点肉,已经在刚才破裂出血了,着实可怜。
殷寿的阴还着,里当然不会有多,他里面本来就窄小,生破他子谁都不好受。就当是享用白送上门的宵夜,我埋下,在殷寿惊讶的视线中俯到他女,对着它呼出一口热气,用尖戳了戳,从花里很快卷到一个圆的小,用贴住了狠狠一。殷寿又了嗓子叫了一声,忍不住用大夹我的。我也不他,专心把那东西住了在尖玩弄,没两下,殷寿失声猛地抽搐,一水从那小里出来。
“好感。”我他的口,净他的子血,初开的小花漉漉着蜜,尖只需上下扫过,就能引起少年人脆弱地呜咽。很肉,柔的两层可以意亵玩,嘬一大口或用牙齿磨,都能让小王子女似的声讨饶。
我起握住殷寿已经立的阴,捉着他那里用食指住前端把玩。大概他是那类羞于自渎的王子,他几下更是红了脸偏不敢看我,前端颤巍巍诚实地在我手上吐出一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