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彭尖。
“属下不知。这就是侯爷告诉属下的全,属下已经全告知了叶公子。”彭尖。
有侍从为我绾发,易容,待我最后睁眼,已经成了方应看的模样。
“将玉符给我。”我伸出手,彭尖将玉符物归原主。
我策而出,带着几个死士从雁门关向汴京赶去。
的确是方应看的人。
可我又怎会拒绝呢?
“方应看边向来跟着宋尧,我从没见过你。你不告诉我全,我就不信你。”我反。
二人相继下,只见彭尖从山里取出方应看的衣服,递给我。
这个男人,明明已经离开我,远在天涯了。可怎么又好像……每天都出现在我生活里?
于是彭尖又拿出一物――我之前那衣服的披巾,尾端还绣着雪青师姐给我绣的“鸿”字。
我的手摸上方应看的锦衣,又看向那柄宝枪……
这是……障眼法吗?而且一路上,还危机重重?
“那你呢?”我又询问。
我看向自己的影子……又似乎看见了方应看舞枪的样子。
方应看,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侯爷想请叶公子穿着侯爷的衣服,从雁门关赶回汴京,别无其他。”彭尖。
好奇怪的请求。
“好。我答应他。”我褪去自己的衣衫,穿上方应看的衣服,意外发现竟然十分合。
他竟然是方应看的人,我怎么从没见过?
我向来是相信心里认可的人。一旦认定,就不会再怀疑。
我和他明明只在侯府里切磋过一回,我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清楚地记得他的每一招每一式,乃至于他舞枪时的神情――就是一尊杀神。
“为何是我?”
这日,我又告了假,要去雁门关取师兄寄来的药。张将军知我取药之事,甚至念在我有功在,多准了几日假。
我拂去额角汗渍,提起长枪,对着影子,又似乎隔着时空与那时的方应看,切磋起来。
侍从又将神通侯的令牌和常边的同款扇子给我,我将令牌妥善收入怀中,将扇子挂在腰间,而后提起枪。
“……玉符……和衣物,是他什么时候给你的?”我又问。
你也没想过,万一我拒绝呢?
彭尖应下。
“好。”我应下,“我的衣物,我的枪,我的……给陈家酒铺对面的米铺,敲门三长三短。那披风,就当我的凭信。”
“……三个月前。”彭尖。
明明上次那件――穿在上就比较大。
“你是叶归鸿?”那人问。
我眉紧锁:“方应看是不是出事了?!”
“叶公子,侯爷找你,是想请你帮一个忙。”彭尖。
我到了雁门关,牵着走到村口桥,却有一个壮汉正牵着站在破灯笼下。
“什么忙?”我问。
我微微蹙眉。
“你又是谁?”我已好了防备。
彭尖犹豫半晌,终是叹了一气:“回叶公子。侯爷如今在何,属下的确不知。侯爷早怀疑边有细作,为防万一,几年前就将卑职调转暗。卑职与宋尧一暗一明,共同为侯爷效力。三月前,侯爷将赴沧州,临走前以防万一,才遣卑职准备了一套衣服和一柄枪,在雁门关等叶公子。侯爷说,若三月后九月初六未得他的消息,就请叶公子扮作他的样子回京,也只有叶公子能活着回京,其他人都办不到。”
“因为只有叶公子能使出如侯爷一般的枪法,也只有叶公子能活着回到汴京。”彭尖。
“在下彭尖。”说着,彭尖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符――是方应看拿走的,我的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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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信你?”我。
我们两人一路骑行,直到一山。
难不成方应看上次偷偷观察了不成?
“侯爷没再给更多指示。属下……想去一趟沧州,寻侯爷。”彭尖。
转眼大半年既过,我枪法越发出神入化,排兵布阵的理也学了不少。起初的隔阂伴随着无数次应对铁鹞子的冲突而化解,血骑营真正接纳了我,就连铁卫营也有不少哥们认识了我。后来,我也逐渐能独当一面,能够带领一队小兵偷袭铁鹞子粮草并赢得胜利。
我跃上,问彭尖:“我要去汴京何?”
彭尖又牵来一匹汗血宝,后跟着五名死士。
“什么事?”我问。
不提他引荐我的恩情……就单凭那日他一席话……我都不可能拒绝了。
“入了汴京,公子寻隐秘换掉装束即可,只万万别去神通侯府。”彭尖。
彭尖上离去,我也连忙上跟上。
“侯爷现在何?”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