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舟有些狐疑：“真不是你们看上了同一名女子？你可是将那女子画得可爱极了。”

        我与那些人战作一块，毫不手。总算将他们打趴下，我再次前行。

        “那日之后……月牙儿可好些没？最近，怎么没见着他……”

        人群骤然紧跟上我，在深林里将我团团包围。两名白衣，两名青衣，四名紫衣，还有……四名灰衣人。

        不过那长枪也被我抢入手中。

        一柄……枪……

        “啊？”我一惊。

        我想了想……自己会喜欢怎样的女子？清纯的？可爱的？感的？冷艳的？

        我连忙否认。

        蝎子……人……蝎子……人……

        或许长相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有人挡在我面前，提着一柄长枪。

        那几日，大概是我神最好的时候。越往后，我的神越发不行了。待到最后，我又虚弱到缠绵病榻的程度。

        我明明是挥舞双臂抵抗蝎子的人，结果一拳出去，我成了蝎子，蝎子的钳子却打在了人上。

        我掂量掂量，感觉自己有了长枪以后，一下子就完美无缺了。

        “那你现在想想？”

        我似乎看见一只蝎子，又似乎看见一个人。

        那只蝎子巨大，挥舞着钳子。而那个人……是我。

        有一种冲动在远方呼唤我，我冲出人群，向深林中跃去。

        再也没有人追来了，我抱着长枪美滋滋跑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目的地。

        都没感觉……

        四周灼热非凡，几乎烧毁我。而我的战斗，仍未停止。

        我是谁？停下！！

        好像……不论什么格，我都不是很感兴趣。

        浑……好难受，似乎要爆炸了一般……痛苦。

        沉眠中，我隐隐约约听到嘈杂的声音，似乎在争论什么？

        “起风了……我们也走了好长一段路了，回去吧？”叶问舟。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叶问舟。

        我看到许多人在我前，似乎在询问什么……隐隐有回忆要破土而出，可我不敢回忆。

        那么……是温柔的？豪爽的？坚毅的？古灵怪的？

        两种视角不停切换，越来越快，从不停止，在漫长的过程中，我不知自己到底是蝎子，还是人。

        “我……我没想过……”我。

        我总算统一了。

        我向那人抢枪，那人提起长枪要戳我，我抱住枪杆就，力气一大，那人就跪在地上咳了血。

        我猛地一蹦逃跑，那人拦我不及，只能看我离去。我却是从没想过，若我攻击那人，那人在我手中活不过一招。

        叶问舟点点：“此话倒不假。”

        周围人又在呼喊起来，撕心裂肺的样子，可我听不懂。

        绿衣女孩站在老树上，勉强与我同样高。她抬起手，摸在我脑袋上。

        我不能倾向于人与蝎子任何一方，一旦失衡，我将再次陷入人蝎之战中。

        我与叶问舟又走了一会，聊起无情来。

        我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嗯。”我点点。

        依稀过了很久，我猛得睁开眼。

        之后，刀剑声停了，有人喂我吃下了什么。

”

        问舟师兄怎么突然那么好奇了呀？果然恋爱后的男人不一样吗？

        “可是……因为那幅画？”我问。

        “真不是……那可不是我的风格……”

        咳血的男子站起来，即便没有枪，他也挡在我前。

        我几乎疯魔。

        不过陪师兄咯！

        我听到了第一个听得懂的字：“乖。”

        叶问舟摇摇，但又不愿给我说真相。

        蝎子，人，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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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很一般。

        我是不可能把枪还给他的！

        我学着那人刚才的姿势，提起长枪，感觉顺手了许多。

        “哎……师兄，你让我现想，我哪知？心上人自然只有心动的时候，自己才知。”我。

        而后是刀剑之声。

        “无情他……他上似乎有些麻烦，赖伯伯又请他去寻许师叔了。”叶问舟叹了一气。

        难不成是自己那日询问女孩下落，刺激到了无情？

        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