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的感之藏在那么深的地方。”方应看了然。
那是……什么?
我有些茫然,不待我问出口,方应看已经大起大合,直冲刚才那一点冲撞。
“唔嗯……啊……不……嗯……好怪……哈啊啊~”似乎有一扇新的大门打开,痛苦化去,取而代之的是欢愉。
方应看次次正中靶心,我被重重浪冲刷地快要疯掉一般,怎么逃也逃不过,只能被动承受。
“叫大声一点……”方应看在我耳边撕咬,“我爱听。”
他好讨厌。
可我还是按他的喜好,大方呻,剧烈息。他每撞一下我都忍不住哼出声来,既像哭泣,又像享受。那声音最初还缠绵悱恻,满情意,到最后喑哑不堪,满是哀求。我是生是死,在极乐之境还是在地狱苦海,都由方应看决定。
他原本冲撞极快,又忽而慢下来,慢条斯理地磨我。我被吊得不上不下,提想自己起伏,却被方应看控制住腰。
“唔……给我……啊啊……小看……给我……”我哭泣。
“给你什么?”方应看问。
我嘴颤抖,说不出话来。
“你想……要什么?”方应看又问。
他又慢吞吞蹭了一下我感之。
“呜呜……想要你……要你……进来……”
“进来?什么进来?”
他跟我装傻?!
我蹙眉,脸,声若蚊蝇细微:“进来……干我……”
方应看太坏了!
“让谁干你?”
“啊啊……你……”
“我是谁?”
“方应看……”
“再叫一声……”
于是我不停地喊他的名字,用嘶哑的声音和息呢喃着他的名字。他在我内的……似乎更胀大了一圈。方应看明显很满意我的呻,他抽插的速度猛然又加快了。
“啊啊啊、啊啊……唔嗯!!哈啊……哈啊……”
的在我内,我亦浑猛颤,两眼一片漆黑。等我悠悠转醒时,却还在方应看的怀抱里,似乎刚才的昏厥是错觉。
下痛得厉害,仍未得到释放……可方才的确有自己攀至高的快感……
“方……应……看……”我唤。
那声音实在太嘶哑,几乎听不清念得什么,可方应看仍然低下。
“怎么了?”
他原本在解我上的红绸带,我双手已经轻松了许多。
“不继续了吗?”我问。
“嗯?还没满足?”方应看挑眉,“还是说……你喜欢被我绑住的感觉,不舍得我放你自由?”
“我早就被你绑住了……哪都不愿去。” 我。
方应看的眉眼此时看上去温柔极了。
“那真是……好极了。”他,“我也希望……你哪也不去,就在我边,住在我心里。”
他是在表白吗?
我心里甜甜的。
不过片刻,我上的红绸带就都被方应看取下。镜子里,我赤的上除了青紫吻痕,便是被绸带勒出的红痕。色依旧。
方应看的手摸上我禁许久的,轻轻动起来。我在他怀抱里,下腹的抽搐更加剧烈,却无论如何也不出来,反而有种刺痛。
方应看瞧见我皱眉的样子,将我抱进温泉池中,就着水按我的,而后将我抱上巨石,低将我那入口中。
“不……不要!”我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