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意相知那么久,被调戏了那么多次,可我还是……改不了害羞。我的脸已经了。
“侯爷说……叶公子直接去他屋子里就好了。”彭尖。
“可有我的屋子?”我迫不及待想释放本了。
“那……我就让彭尖挖一条暗,从我的床,通向你的……龙床。”方应看俯下,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龙涎香的味与琼浆玉的味混合一起,让我的脑袋有些迟钝。
好吧,方应看醉了,净说些胡话。
“我还想听……”
洗了澡,趴在方应看的床上,我才感到一种彻底的轻松自在。我闻着床上的龙涎香,心里多日的空虚感一下就被填满了。
见彭尖那惊讶的样子,我才忽而想起来,在他们印象里,我和侯爷……还没那么亲密。
方应看又来送我,扶我上车。
“彭尖……得到吗?”
我的手摸上方应看的面庞:“你也有醉的一天?”
方应看好一会才回到府中。他还未进屋,一酒气就先飘过来了。他本酒量就不错,上辈子那时候,也没人敢给他灌酒……我倒是第一次见他喝那么多酒的样子。
“你帮方应看把我撺掇上去的旧账,我还没翻呢。如今……还要专门气我?”
他看上去醉了,那他醉了吗?
“在神通侯府,我只是叶公子。不必对我行礼。”我。
“……好。”
“方应看……我想你……”我移开目光,微微大声了点,但还是有些发颤。
他低下舐那牙印,忽而在我颈侧深深了一气:“你沐浴了?”
“这……”
他没醉?
没什么胃口,底下臣子看上去也有些拘束,我便托辞先行一步。
他也向我行礼,被我拦住。
“嗯……我要沐浴。”
“太小声了,再说一遍。”
“皇里,距离你太远了,我当然寂寞。”我,“你把我送上那个位置,自己又住得那么远……岂不是故意冷落我?”
他看上去……和清醒时很不一样。不是说仪容仪表――事实上,他连脸都没红――而是说,他的眼神。清醒时,他的眉眼总给人一种锐利感,而现在,他似乎有些醉了,他的眼神像蒙了一层轻雾,带着几分柔情。
车先向皇去,而后再在一隐秘的转角停下。这屋子是方应看的私产,我进了院子,换乘轿子,从正门出,向神通侯府去。
方应看的每一步仍然很稳,就跟没事一样,直直走到床边,挑眉,坐下:“寂寞了,等我?”
心在加速。
“方……方应看……”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的双手环上他的腰际,取下他的腰带,随手丢在地上。
“醉?是……我醉了。”方应看笑了一声,“你那么醉人……我肯定醉。”
哎……怎么整得跟偷情似的。
不过他们迟早会发现的,就让彭尖先消化消化吧?
神通侯府里迎接的是彭尖。
“阿鸿……你回来了……”他一手支在我脸侧,另一手探入我里衣衣襟撩开,出我的肩膀――那里有一个淡淡的牙印,是他这辈子前几个月刚咬的。
我亲得
我松开手,门帘垂下,挡去他的面容。
入车时,我故意拉住他的手:“我去侯府等你。”
“不敢不敢。”彭尖忙。
“啊?”彭尖一愣,“上准备!”
我躺在床上,等他的反应。
他的气息洒在我膛,带来酥麻之意。
我握紧了拳,憋红脸,抱住他的背,抬起来亲吻他的。
“不到……他也得给我到。”
“嗯……”我的回应哑极了,“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