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披着薄衫去前厅锁门的时候,正巧遇见钟离收了油纸伞踏进门内。他疑惑地疾走两步,以为是钟离病了,一伸手便把住脉门先细细探了脉。
“先生雨夜来访所为何事?”他从怀里取出一方丝帕细细ca拭着钟离外袍上沾着的雨水,钟离手中的伞已经在地上落下一滩水洼,倒映着白术手中托着的油灯,灯火忽明忽暗,不知是随风摇曳,还是心绪未宁。
“有些时日未见,想念你了。”钟离望着他,只觉得白术较原先细弱伶仃的模样是圆run了些许,在烛灯的映照下有种朦胧如玉般的温run。他本想说些什么随口敷衍过去,可是一开口纠结的情思便由不得他控制,这对他而言实在罕见,在千百年漫长的时间中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外物所困扰,但shenchu1凡间,终究还是有了牵挂。
他轻叹一口气,将白术揽入怀中,被他方才直白的话语惊得愣住的白术轻轻nie住钟离衣袍的边角,羞得面颊一片绯红。本想着将前厅落了锁便去歇息,没料到钟离临时起意上门叨扰,此时他只剩一件内衫,白日里束缚得令人难受的布帛已拿下,在外披的一件薄衫也遮不住他xiong前两团隆起的弧度,他被钟离的气息稳妥地包裹住,随着从鬓发落下轻柔却热烈的吻,他已经习惯沉溺情yu的shenti被迅速唤醒。
更别提长生还在他gong腔内种下了那枚蛇卵,从那之后他便真的如同女子怀胎一般开始孕吐,双ru也开始逐渐隆起ting立,近日他总觉得rutou胀ying而疼痛,不明显却始终无法被忽视的酸胀感搅得他坐卧不安,此时钟离搂着他深吻,那两团ru肉便夹在他们中间被生生挤出一个沟壑来,他胀ying如石子的ru尖抵着衣物摩挲,chu2电般刺痛的快感无穷无尽地涌来,待钟离一个深吻后终于肯将白术放开时,他的双ru正ting翘着ding出一个暧昧的高峰。
钟离伸手去拨弄那ru尖,只一个轻nie白术便仿佛要高chao一般浑shen巨颤,连连chuan息求饶,“钟离先生!别弄那里!”钟离自然不会如他愿,探进薄衫里用手掌捧住丰满的ru肉,两指夹住zhong胀的ru尖来回搓rou摆弄,白术只觉得胀痛又酸楚,同时却在这胀满的痛楚里滋生出无穷快感。钟离低touhan住他的一侧rutou,用she2tian舐yun咬着nenhua的ru肉,如同dan羹一般柔hua的肌肤还有一丝沐浴后的清爽香味。
只是这团玉ru好似比以往大了几分,钟离用she2尖勾住那yingying的rutou,仿佛是chu1在磨牙期的幼崽,不断地用牙尖去剐蹭轻咬,在这极强的刺激之下,白术只觉得胀痛的双ru内有什么要pen薄而出,炽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ru房,仿佛要rong化一般,连接chuan息低yin,在钟离又一次轻咬和大力rounie之下,白术带着泣音的呻yin突兀地ba高,一gu热liu直接pen入他的口内,nong1稠又腥甜。
“这是…?”钟离tian了tianchun角,他下意识地已经咽下去了,味虽然nong1厚却带着甜香,“ru汁?”借着烛火微弱的灯光,那只被他tian舐得汁水淋漓的玉ru还在滴滴答答渗着ru汁,看来他方才一番玩弄直接把ru孔给打开了。白术倚着钟离的shenti还在调息,方才随着初rupen出他也达到了高chao,此时仍双tui发ruan气息紊乱。
“没想到竟被你抢了先。”慵懒又戏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长生穿了一shen素白的薄裙长发散落在腰间,血红的蛇瞳紧盯着二人相连的躯ti。她不悦地从后面吻住白术的chun,两手圈住他衣衫半褪的细腰,直接从钟离那里将人抢了出来,一边委屈地索吻一边用手如同rou面团一般rou着白术另一侧ru孔未开的玉峰。呻yin尽数被堵在chun间,待长生放开他的chun转而叼了ru珠啃咬的时候,一声婉转而高亢的yin哦才打破了寂静,白术颤抖着扶着女子的肩,难耐地ting起xiong想要索求更多,但是快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