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仔细去辨别,好像还是有的,一旦注意到,就会感觉到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尖锐地直冲天灵感的刺激气味,还沾染了一些木质的清香。
阿充本没办法站起来,伤势姑且不论,他的情被充分激发,却始终未能得到哪怕一个临时标记,急切的需求迟迟无法满足,发情期被迫延长,如果得不到纾解,恐怕这群人从昏迷中苏醒的时候他仍然挪不出几步,到时候他就死定了。
紧接着那青年朝阿充走近,看了一眼之后说:「你的伤最好到医院治疗。」
青年侧了侧,像是要闪避似的,阿充屏住呼,可是下一秒那混已经爬都爬不起来。刚才还在他上肆的另外几人纷纷站起来,想要对青年群起而攻之,只不过在还没注意到对方是如何出手的时候,已经七零八落横了一地,伤势看起来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似的。
内,好像同时进两都不能令他们感到满意,第三也跃跃试想要加入战局。
非要说的话,简直就像是月光的味一般。月光哪里会有味?就是这一点更加令他感到不可思议,在嗅到的瞬间,月光钻进了那个匣子,铺天盖地笼罩了他。
「请你们安静一点。」
他该不会也是个Alpha吧?不过,现在是该想这些事的时候吗?阿充想,待会儿万一他们打起来,自己就跑。但姑且不论他是不是真的能跑得起来,人家到底因为自己才卷入这场事件,这样丢下他真的好吗。
喂,快停下啊,停下啊……
阿充渐渐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呻也好嘶鸣也好,一脑儿地从他的咙里挤出来。可是他自己好像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包括那些人的嘲笑谩骂也犹如被隔绝在外。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冷静的声音。
见不得太阳的人是一定会迷上月亮的。
「净化*」被不断滥用,这是每个Alpha的天赋,通常用于教育肮脏下贱的Omega,能以非常迅猛的速度清洁Omega的腔。至于那种类似强酸腐蚀脏的剧痛,因为不会影响Omega的生能力,所以完全无人在意。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不是自在发出声音,而是脑子里有什么固定程式被发了,自动将一连串的卑微请求付诸于口。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非常戏剧化了。
其中一个人从他的里「啵儿」一声出来,大咧咧朝那青年走去,或许是被那出众的容貌引,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说着阿充已经听不清的污言秽语(那是因为他连耳里也布满了他人的),脏兮兮的手眼看就要摸上青年的脸孔。
阿充这样想着,从几人的束缚中抬眼望去,说话的那人材不算高大,看起来十分年轻,长相却英俊到简直不像个活人,甚至让人不由生出几分恐惧,不过大概是个Beta吧,毕竟闻上去好像没什么味。
他内脆弱的黏被一次又一次烧灼,更多的血从内溢出。Omega有很好的自愈能力,会自行分许多用于的,但愈合速度往往赶不上被破坏的速度。他们似乎势要榨取他所有的水分,使得这场交宛如一场残忍的干渴惩罚。
声音虽然嘶哑混,却恰到好被听见,这让那群混更加残暴了。
大概是他的惨叫声太大,以至于好像惊扰到了不明就里的附近住。这偏僻的小巷子,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啊。真是的,要么从一开始就来制止,要么就一直不要出来啊,中途坏了这帮老鼠的「好事」,会倒大霉的。
可恶,这可恶的发情期……
他仿佛独自被锁在一个暗黑的匣子里,而匣子里只有满满的疼痛。
没办法,他的嘴巴还是滔滔不绝地哀求着。这就是本能!这就是本
想到此他立刻在心里狠狠地辱骂自己:你是不是有病啊沼井充,你自难保了!
说完,便打算回家去,如果不是阿充用仅剩的力气扯住了他的脚的话。
「您也在难受不是吗,您可以试试我,我会让您满意。」阿充能嗅到对方也于发情期,尽他不知对方为什么可以如此镇静地面对一个同样发情的Omega,对他完全无动于衷,明明从状态来看也并不像有固定对的样子。
阿充被撑破的嘴角扯出一抹嘲笑:「你们是在比较谁的钎子更锐利吗?」
太痛了……却仍不足以让这发情期结束。
他不得不在死亡威胁和耻辱求欢之间权衡,也就是在被一群人玩死或者被一个人之间选择,那么好像用脚趾都能计算出来该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