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最近很怪——虽然他以前也算不上什么正常人——但他这几天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异常了。
李响看着面前一脸平静地chu1理完文件后就下班回家的安欣想着。
他知dao安欣最近为了谭思言的事情费尽心思,甚至大半夜的跑去跟踪高启强。shen为赵立冬安插在公安局的“棋子”,李响当然知dao谭思言去了哪里,可他不能说,也不能liulou出一丝悲痛,只能冷眼旁观安欣的无力挣扎。
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安欣不再执着于调查真相了,就连建工集团也不查了,每天按bu就班,到点下班回家,干脆果断的动作中甚至透着些迫不及待。
这小子,难不成是查案查自闭了?
不行,他不能看着好兄弟这么堕落下去。他已经当不成警察了,不能让安欣也走上不归路。
李响这么想着,也收拾起东西,不顾一旁埋在案卷里的张彪的绝望呼喊,豪迈地冲出了单位门。
而此时的安欣对于好兄弟的想法一无所知,正拎着一袋菜,心情愉悦地快步走向自己的公寓。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会zuo饭,也压gen没有买菜的习惯。前几天加班到十一点,彻底忘了家里还有个人,随便sai了口包子就埋tou继续工作,结果回家后被饿了一天的高启强扑上来一顿挠。
简直像养了一只猫。安欣呲牙咧嘴地摸了把脸上的抓痕,生出些诡异的幸福感。
他在高启强幽怨的眼神下打开冰箱,看着干干净净空无一物的内里,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第二天为了将功赎罪特地提前下班买了菜,准备大展厨艺,最后被看不下去的高启强一把拉开,只得站在一旁看着大名鼎鼎的高老板亲自给他炒了个三菜一汤。
安欣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那熟悉的味dao令他眼眶一酸,忍不住垂下了脑袋。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吃过高启强zuo的菜了。
六年前,也是他,拎着几袋菜,站在高启强楼下,像只寻找庇护所的liu浪狗,被领进那个温馨的小屋,享受了十三岁以后最难忘的一顿晚饭。
大概,从那天起,他心里便留下了一个执念:他想要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无论以什么样的shen份。可是他算高启强的什么人呢?人家已经有了弟弟妹妹,现在甚至有了妻儿和一个“干爹”,有钱有势有名望,他已经什么都不缺了。
没关系。安欣想着。现在,我们也是“一家人”了。
“怎么样?味dao还不错吧?”对面的高启强眯起眼笑着问,“我可是好久没下厨了,难得zuo一次真是便宜你了。”
“嗯,怪不得没有以前好吃了,看来人还是不能偷懒。”
“……”
神经病,随口说几句还真点评上了。高启强嘴角抽了抽,但还是没有发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tou,况且现在安欣jing1神状态堪忧,都敢非法囚禁人民群众了,谁知dao他还能zuo出什么来。
“安欣……你最近很忙吧?好久都没找我解决了。”
高启强又笑了笑,走到了安欣shen边,缓缓跪了下来——他zuo这个动作已经非常熟练了——一只手揪着kutui,一只手摸上了ku裆。
“……怎么,这才几天,你就开始yu求不满了?”听到他的话,安欣脸瞬间垮了下来,声音中都带着隐隐的怒气。
这小心眼,怎么又生气了。
高启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每次和安欣说话都是这样,这人虽然容易心ruan,但脾气又犟又怪,真不知dao自己哪里又惹他不痛快了。
“你把我关在这里不让出去,我连电视都没得看,不就只能自己找找乐子。”
“你说的找乐子,就是zuo这种……这种事?”
安欣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看着高启强,表情阴晴不定,那冰冷的眼神看得高启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开始后悔装出这副浪dang的婊子模样勾引安欣了,之前这人二话不说把自己拖到床上就是一顿cao2,他还以为对方会喜欢自己主动一点呢。
“行啊,那就现在开始吧。”
男人将外套往地上一甩,拽过还没反应过来的高启强,给了他一个发xie般的吻,同时拉起他shen上宽松的卫衣,抚上那两团圆gun的nai子。
半个小时后,高启强神情恍惚地躺在沙发上,shen上红痕遍布,只有关键bu位盖了条毯子。
安欣中途接了个电话,草草解决后就穿好衣服再次出门了,临走前面无表情地嘱咐他记得把下面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高启强抖着tui试图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