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咬牙切齿地说,随即勾住高启强那惹人心烦的银链子,令他摇摇晃晃地倒进了自己怀中。
而高启强则
“你……给我下药?”
又来了,这人又开始自说自话了。
“高启强你……还真是豁得出去啊,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
听到安欣冰冷的宣判,高启强咬紧了牙关,下意识地用力搓磨着手指。
“如果说,你指望我在孟叔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他就会因此放高启盛一——那老高,你这些年,也算是白混了。贩毒是个什么样的罪行,你难不清楚吗?孟叔现在还能把手里的项目交给建工集团,已经是在给你面子了。”
“安欣——”
“房间里我放了隐藏摄像,能清楚拍到人脸的那种。”
这都是药物的作用。肯定是的。
“我知,我当然知……”他抬起,看向安欣,出一个凄凉的惨笑,“可是,安欣,你家里没有兄弟姐妹,又怎会知,当哥哥的心情呢?”
“我弟弟都要没了,还要什么脸呢。”他低苦笑着,跪趴在地上,朝着安欣爬去。
安欣扯起一个牵强的冷笑,试图摆出不为所动的嘲讽神情,额前的冷汗却在缓缓落下来。他飘忽的目光不断扫过面前白花花的肉,唾也不受控制地过度分。
感受着男人因情热而格外的,高启强瑟缩着打了个冷颤,萌生了些许后悔之意,但想起自己还在海上漂泊的弟弟,他还是咬咬牙,扶着安欣的阴坐了下去。
“我想你可能忘了,高启盛已经二十九岁了,不是九岁。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了错事会怎么样,我认为他应该很清楚。”
“……我知,小盛他是了错事,但、但贩毒这种事……他肯定也是被人蒙骗的啊。”
还没卑微多久,他又恢复了那贱兮兮的欠揍模样,得瑟地朝安欣眨了眨眼睛。高启强这个贱人在安欣面前总是这样,他好像很清楚在对方心里自己有多特别,对安欣的愧疚总是来得快去得更快,可恨又可爱,令人火冒三丈。
安欣眼神一暗,抿紧了嘴。又是这样,家人、弟妹、大哥,六年前,面对自己的劝诫,他也是垂着脑袋自说自话不肯看他,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家人。
这时,安欣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捂着加快动的心口,忍受着一源源不断的燥热从深涌而出。
高启强脱下最后一件衬衫,将那安欣再熟悉不过的雪白躯在镜下,上面他曾经留下的痕迹早已消失。
“对不起啊,安欣。我是个自私自利、糟糕透的卑鄙小人。”
一个月之前,他也曾出这样举动讨好安欣,只不过,如今“攻守易形”了。
有钱人喝的黄金水,和楼下面馆洗碗水的味也差不多。
“哈……老高……这才多久你就这么生疏了?看来之前在我那里没学到什么啊。”
他在安欣来之前就已经好扩张了,这会儿进得很顺畅,但许久未经插入的口又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高启强只得扶着安欣的肩膀,强忍着不适感放松肉,将阴吃得更深一些。
“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所以,也不奢求什么原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起了衣服
在贵宾室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是倒好的茶水和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茶叶”。
安欣支起子,终于拿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
“况且,你也不应该和我说这些。我只不过是个一杠二的小警察,不了那么大的事。”
“……是啊,我确实不吃亏。”
安欣扬起脑袋,意味深长地望向那双泛起水光的眼睛。他不想承认,自己现在是有点开心的。
“反正,你也不吃亏,不是吗?”
对方这磨叽的动作对安欣来说实属煎熬,他着气努力调整呼,尽量克制在药物作用下不断膨胀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