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给安欣打电话。可也许是老天想要对这个恶贯满盈的黑社会降下神罚,高启强打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接通了,却正好碰上了高明远。不,或许不是正好,而是他一直在暗中注视着自己,等到快要成功时才出声打断。
想到这里,高启强不禁浑发冷,他看向高明远的背影,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摆脱现状,首先就得爬上高明远的床。
这个过程并不困难,当晚他就用一发口交贿赂了高明远的看门狗,放他溜进对方的单人包间。高明远对他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得多惊讶,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似怜爱又似嘲讽。
他伸出手朝他招了招,跟逗狗似的,而高启强也十分合地跪趴在地上,一点点狗爬过来,张嘴叼住了高明远的带。
这是高启强过最明确的决定之一。高明远果然和那些没进化完全、只知交的野兽不同,他是个相当不错的床伴,会耐心地好前戏、帮高启强扩张。以至于对方的阴插进来时,高启强都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十分舒服地哼哼起来。
饱受摧残的第一次热情主动地裹住进进出出的肉棒,高明远扶着高启强明显瘦下去的腰,一边动下一边吻了吻他红的,丝毫没有嫌弃对方刚刚了别的男人的鸡巴。
“你瘦了好多。还是胖点好看。”
“嗯……我,我也不想的嘛。有时候实在是太难受了……”高启强有些委屈地撅起嘴。明明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却十分擅长和更年长的男撒,每次都能听得老男人耳朵酥麻,要什么给什么。“远哥,你帮帮我好吗?告诉那些人,我是你的人了……”
高明远笑了笑,没有回答,掐着他的腰往某狠狠一撞,高启强便尖叫着了出来,白溅在他恍惚的面容上,看上去十分淫靡下贱。他在床上大口地着气,眼前一片花白,耳畔嗡嗡作响,极度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是他从未验过的感受。
“怎么样,舒服吗,启强?”
舒服,何止是舒服,爽到要爆了。他无力地点了点脑袋,膛剧烈起伏着,一时有些无法适应,可食髓知味的却在渴求着下一次的高。
脑海深,他仅存的男尊严在发出悲鸣,警告他不能继续下去了,他是个男人,是个有老婆、有儿子的男人,不应该双大张,任由其他的男人欺辱侵犯,甚至还乐在其中。
高启强抖了抖,睁开漉漉的眼睛,深深地望向上方高明远模糊的脸庞,眼中满是望。
“好舒服……还想要……”
4
那晚之后,高启强的日子舒服了不少。他成了高明远的床伴,享受着仅次于皇帝的特殊待遇。不用再和其他臭烘烘的犯人挤在四人间,搬到了高明远的豪华单间里,有独立的浴室,不用担心洗着洗着被人拖下去强。连饭菜都是特供的,想吃什么只需要和高明远提,就连澳龙都能搞来。
甚至在他生日那天,高明远还送了他一件礼物,是他曾经佩过的那款银链。高启强双手颤抖地接过礼盒,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以前在某个商会活动上见过你,那时就觉得你上它很好看。”高明远拿起项链,亲手为他上,“你现在看上去和以前一样,耀眼夺目。”
而更为重要的是,他如今基本只用伺候高明远一个人,只是每周里有一天时间要去陪高明远养的那些打手。当时他着嗓子恳求高明远不要让别人碰他,但男人只是摸了摸他柔的发,表示他是高家的“公主”,有责任去抚他们忠心耿耿的手下们。
什么“我们”,明明是你一个人的狗。高启强冷冷地想着。监狱里没有人会听他的,除非自己献出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