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高启强的症状恶化,安欣表情严肃地表示要限制对方的使用时间,甚至不顾对方泪眼汪汪的眼神攻击,当着他的面把所有都锁了起来,又把人按着去吃药。
“什么打针?谁给你打了什么?”
安欣掐着高启强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而高启强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的下垂眼,几滴眼泪吧嗒落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被突然的抽插得尖叫起来。
“远哥说、说我被松了,夹不住,帮我找来了可以紧的针,嗯……哈啊……打完了就不松了,远哥他们都说起来很紧很舒服的……”
“啊……好舒服、哥哥得我好爽——”
安欣眼眸暗了几分,俯下捂住他不住求饶的嘴,就着残留的狠狠了进去。高启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压在上的男人,感受着下凶猛的撞,无助地呜呜了几声,甚至疯狂地挣扎起来。他的眼中是难得的清明,随后又迅速灰暗下来,蒙上一层水雾,凝聚成泪珠,止不住地落。
“别叫了!喊谁老公呢!你还要不要点脸,屁眼都被你的‘老公们’干松了!”
想来想去都是自己家这位先动手的,安欣强忍着妒意打断了两人的激情爱,在男人破口大骂前举起自己的警察证件将人赶出门,然后也不回地拖着被到合不拢的高启强走进了卧室。
,一把夺过高启强夹在两间的按摩棒,出时带出了一阵破碎的呻。他看了看上面的使用时间,发现已经今天运行了五个小时,再加上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可以想象自己不在的时候家里究竟是怎样淫乱的场面。
尽爽得两眼发白,但安欣还是察觉出了高启强的异样,他扳过高启强绯红的脸,对上那双失焦的空眼眸,一字一句地问。
没过多久,他绵绵地叫了一声,随后便顺从地搂着安欣的脖子,把自己的屁往对方鸡巴上送。
“……你睁开眼看清楚,现在是谁在你。”
安欣本以为这回高启强一定会老老实实待家里,毕竟此前他一直都很听话。可没想到第二天等他打开家门后,却看见高启强浑赤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下,两条白紧紧地圈着男人的腰,脚踝上还挂着沾满的内。
一定是这婊子瘾发作了,看见个材壮硕的男人在敲自家门,就想也不想地跪下去嗦人家的。
看着旁人恬静的睡颜,安欣沉默良久,最后起丢掉了放在床柜上的药瓶。
他咬住高启强喋喋不休的嘴,死死按住他的腰,仿佛要将他进床板里。等安欣将过两次的阴从高启强屁里出来,对方已经彻底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两泪痕。禁了几个月的一时没法承受这样刺激的爱,被干到失禁了不说,最后甚至被生生晕了过去。
怒火中烧的安欣第一反应是掏出手枪打爆这个入室强的狂徒的脑袋,可看见对方上的工服后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他请来的维修工。
“安欣、安欣我好难受……嗯……求你,不要这样……”
高启强哑着嗓子不停乱叫,涎水顺着嘴角留下,粉的尖无意识过红的,看得安欣口干燥。
他无力地摇晃着脑袋,过度的刺激令他的大仍在微微抽搐,而安欣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正在他红的眼中抠挖搅弄,动作暴而又狠戾,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他知高启强是受害者,也不是自愿去这种事情的。可看着下人淫下贱的浪模样,他是又心痛又自责,最后全转化成了压抑许久的愤怒。
“呜……没、没有松,我明明才打过针……”
“安欣!是你在我!啊!老公好棒!啊……嗯啊——”
男人忘情地埋在高启强前,将起的得又红又,同时用力地掐着高启强的腰,将狰狞的肉棒使劲往窄窄的小里,插得对方尖叫连连,嘴里时不时吐出些不知真假的话,什么“老公好棒” “好哥哥用力死我” ,叫得又又,听得男人呼都沉重了几分,声气地骂他婊子贱货,黝黑的大手扇向那雪白圆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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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咬牙切齿地听着高启强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被轮侵犯的过程,恨不得拿着枪闯回监狱打爆所有人的脑袋。可此时比拳更的,是他的鸡巴。无论内心如何愤怒痛苦,倒是很诚实地对沦为监狱公的高启强产生了望。
原本沉浸在快感中的高启强突然小声哭了出来,努力收缩起肉,夹得安欣发麻,差点在里面。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安欣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大口气的高启强,“在监狱里,你也是这样,不要脸地掰开,求那些囚犯你的吗?”
这一声老公听得安欣火冒三丈。看他叫这么熟练,估计在里面对谁都这么喊吧。也是,那个男人能拒绝泪眼婆娑的高启强着嗓子喊你老公呢?再凶狠的罪犯听了都不忍心他得太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