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手下陪你的omega好好玩玩。你要是一直不说,那就每半个小时加一个人,一直加到最后一个人,又或者你家omega被烂为止。”
一面是刻入灵魂的信念,一面是深埋心底的爱人。他安欣不是圣人,也有自己的私情,选择坚守正义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爱的人在面前被侮辱玷污,仿佛用钝刀在他的心尖上割肉,这比了他所有的指甲都要撕心裂肺。
解开束缚后安欣推开同事递给他的水,踉踉跄跄地冲进了那个小房间,刚踏进去就被烈的信息素熏了一脸,他掐了一把依旧血的伤口,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目光扫过omega白上的青紫瘀痕和时心抽痛了一下,随后便侧过脸抽出被单包起昏迷不醒的omega,声音沙哑地呼叫外面的急救人员。
高启强破音的惨叫戛然而止,直接被人扒掉子按在下给了。几个强壮的alpha就这么当着安欣的面把“他的omega”得呜呜乱叫。高启强一开始还眼泪汪汪地哭着求饶,一副被土匪强抢糟蹋的民o模样。可omega到底是omega,天生就是要挨alpha的,往那热小里捣几下就翻着眼睛淫叫起来,肉也熟练地裹着男人的几把舐着。渐渐的劲上来了也不是不是自愿的,两条白缠着强犯的腰就开始卖求。
他虽然很在意高启强的情况,但又不知如今该
安欣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住的颤抖和眼眶的酸涩胀痛。他试图放空自己的脑袋,耳边omega或痛苦或淫乱的呻还是搅得他大脑嗡嗡作响。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无可奈何的绝望。
说着他掐着omega惨白的圆脸,眼神轻佻地打量这张清秀中透着气的脸,还了个口哨,“这货个小小的,肉倒是蛮实,看着耐的,我看玩一晚上应该没问题。”
一开始那伙人还会故意当着安欣的面凌高启强,他一边撅起屁挨一边喊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到后来干到兴上了,也懒得那个默不出声的哑巴警官,直接把人拖进了放着床的小房间。房间不隔音,门里时不时传出omega的呻尖叫和alpha的辱骂调笑。安欣只是默默地听着,在所有人都进入那个小房间寻欢作乐后终于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不过这段时间安欣也没闲着,趁无人看的时候偷到手机联系上了警队,在第二天傍晚时李响便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包围了这里,并出其不意地拿下了在场的罪犯。
怎么可能没事呢。他刚刚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对一个omega来说,和神上都难以承受吧。安欣这么想着,攥紧了拳。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安欣的反应,alpha警官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随后垂下眼睛,侧过脑袋,脸上是不忍、痛苦与愧疚。
直到看见高启强被抬上救护车后安欣才放下心昏了过去,而他苏醒后第一反应也是抓住李响的手,焦急地询问高启强的状况。李响面色复杂地看着他,说高启强目前还在住院,但人没什么事了。
“安欣、安欣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救救我,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安欣!安欣!你别让他们碰我——”
作为在场最了解安欣的人,高启强听到绑匪的话时心已经凉了半截,他当然知安欣不可能会交出证据放弃调查的。可当他看清安欣脸上的表情后,他才绝望地确定,安欣真的要放任这群畜牲对自己淫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