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了弯嘴角,自嘲之意不言而喻。像什么呢……哦,多年前,还没有认识乔桥的时候,他去看过墨西哥的西蒙基金会筹办的一次画展。里面展出的一幅画,叫「神学院的围墙」。旁边的批语是:一个人着刚刚打碎的脚镣,站在了天堂的门口。当时他还嗤之以鼻,哪里存在什么天堂。可最不起眼的画,却叫他记到了如今。
的地方,却还是有空没有被填补。他第一次觉得他也是个贪婪的人,索求了那么多次,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对他曾经最不屑一顾的东西起了望。如今,他觉得自己就像赏金猎人,最浅显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藏在地里的宝藏才是他真正想要。而那东西只有上之人能给予。
少女生生的躯背后就是镂空教堂倾泻下来的光,金灿灿的,丝丝缕缕,宛如停滞空中的丝绸飘带。风起云涌间,脑中闪过刚刚少女站在祭坛上的模样。被的光笼罩着其实不只有中央的神像,还有不知情的她。少女仰望神像的神情,屏气凝神,庄重肃穆,宛如无声的祷告,可又夹杂着几不可察的满目春情。浮动的暗涌被蒙上一层梦幻的金光,祭坛仿佛是专为他们搭建的舞台,上演的是二人之间的朦胧的激涌动。而他,却被隔绝在外,成了台下一名“观众”。
被热温的小妥帖的照顾,口像贪吃的小嘴一样紧咬着不放,往更深吞吃。少女纤细的腰肢左右晃动,披散下来的发被汗打成一缗缗的,贴在随着他的撞而线条起伏的锁骨上。梁季泽轻声唤了两声,声音嘶哑。隔了几秒,才看见少女懵懵懂懂地看向他,可是眼神又是失焦状态。脸颊坨红,像极了绽开的红山茶花,诱人而不自知。随着撞而颠簸的两个圆圆的小包,俏可人,尖端的红梅在空中摇曳生姿。也许是偶尔清醒的神智,也许是子里的贪吃,浑圆的丘时不时挤压在一起,动着她去厮磨中的小小突起。他私的发,戳刺着前端颤巍巍探出的肉芽,少女小声地嘤咛息,像过电一般抽搐哆嗦。圣洁又淫,就像上天将边最得意的神女派下凡来引诱他一样。
si m i s h u wu. c o m
梁季泽凝神看着面前姣好的场面,也不忘抽插的动作。天堂?这不就是极乐之地吗?又抬眼看了一眼祭坛,冷冷的神情。那神像和上之人相比,哪有什么让人醉生梦死的望?
女上位很考验男的腰腹力量,偏偏不巧,伤口阻碍了他的攻势,撞击发力也扯得一阵闷闷的痛。面前的少女已经意识涣散,只剩个本能在驱使行动,本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下又被她吊得不上不下,时而舒服时而疼痛,像是一团火窝着,很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