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白的肉都随着男人的撞击不住地颤抖,两条大内侧的肉剧烈地起伏,浑上下更是抖如筛糠。
第一次时虽然舒服绝,但能清晰感受到那是只限于队友合间的温情。然而,这一次随着肉间激烈的碰撞,似乎纠缠着说不清不明的望。
“啊啊啊……”
但,下面的动作截然不同。每一下都仿佛是要吞吃入腹般,不留情面地,重重敲击着那紧闭的门。小腹又酸又痛、又又酥麻,像无数只蚂蚁走过一样,唤醒了不知其数的一波波情浪。
简白悠居高临下,一边盯着她汗涔涔的脸,一边狠狠搓磨她内的第二关卡。
如同一篇散文,汹涌澎湃地抨击世间的不平、点破犄角旮旯的黑暗,但念及世间罕有的美好事物,想写下的话百转千回却又言又止,最后情不自禁地轻柔落笔。情绪激昂起伏,情节波澜壮阔,可字里行间正不经意地缓缓淌着那一抹怜惜和爱重——是书写之人借着力透纸背的文字悄悄珍惜着他眷恋的一切,用并不浅显易懂的方式,挥洒晦暗不明的复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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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乔桥眉间紧簇,两颊通红,鼻尖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嘴一张一合地息、呻,好似被架在火堆上炙烤。
于是,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呜咽着缩成一团,本能驱使着她躲避陌生的炙热。子不停蹭着顺的床罩,趁着连续撞渐渐脱离那可怕的凶,从仿佛灭般的快感中解放出来。
他扯着袖口,轻轻柔柔地去印在少女脸上的乱七八糟的水痕。
简白悠扣住乔桥的腰侧,强行拽回下,蛮横地将再次沉入逃脱的肉中。
完美无缺的姿势,不仅能将下之人的反应不错分毫地展出来,还能更加深入地将肉往上套。
口又一次遭受沉重的打击,最后的防线已经溃不成军,又酸又胀的尖锐刺痛激得乔桥失了神智。内本就被得满满当当,饱满的还在感的腔内弹、碾磨,捣得她不停地哆哆嗦嗦,水不止。她一边高声尖叫,一边疯狂推拒。
乔桥哀哀地哭求,却只会换来更加凶狠、彻底地贯穿,好像要在这场近乎单方面屠杀的爱中榨取她的每一丝气力。
男人口滴落的汗水。各种交杂在一起,床上、上都混乱得一塌糊涂。
为绝后患,简白悠拉着乔桥未受伤的那一侧小臂,腰强势地挤进两间,迫她双环上他的腰。她大半的几乎腾空,只剩和另一侧肩膀虚虚地挨着下的枕,靠着他踩在床垫的大提供悬空的支点。
混沌的脑子里还不忘思考简白悠在此之前布置下的作业。
“不…不…不要这么深…”
如此,再无挣扎逃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