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稍小的手被另一双略宽大的手紧紧包裹住,所有的隙都被填满。柔的小手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温,如同小火炉一样,熏得还带着凉意的大掌温度渐渐趋同。随后,拉开,举至,在细密的亲吻中,指若葱白般的手指慢慢转为十指相扣。指节间的戒指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一个蓝汪汪的,像星辰洒在海面上,一个烈的红,像动的稠鲜血。彼此交相辉映,闪烁着点点星光。
乔桥哭丧着脸息,瞪着眼睛看他,“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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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他凝聚着汗珠的鼻尖落下一吻,轻缓而又坚定,带着郑重的怜惜。
“试试,为了自己活着呢?”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积攒了许久的热随即涌而出。
大拇指插进屈起的虎口隙中,固执地同他喧嚣的嗜杀望抵抗,好不容易才挤进他的掌心中,试图扳开紧扣的手指,阻止他再这般自式的摧残。
被男人打横抱起,脸过他的耳尖时,她无意识地嘟囔,“恶魔,还是那个画鬼…”
絮絮叨叨,叽叽喳喳,像扒拉家常一样漫无边际。
“为着仇恨,行尸走肉般的过着每一天,错过了你值得的东西。”
眼里的雾气霎时消散一空,他猛地放开手,搂住乔桥的腰,手托着她的背,重新沉沦在海之中,翻涌在床榻之间。
一夜绵长,两个人密不可分地交叠在一起,投在墙上的影子跌宕起伏,宛如交颈鸳鸯般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紧紧绞缠着他的内充满了丰沛的蜜,如同泡在舒适的温泉里,舒爽得发麻。
似乎,都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又岂不是辜负了,已经很艰难的时光?”
可她从未受过严苛的训练,如何敌得过从血海中拼杀出一条路的人呢?
地颤动,阴甚至都停驻在温的颈中,任凭肉如何撕咬,也不再动作。
果然,仍旧没什么长进……
释放之后,阴仍旧地堵在甬中,虎视眈眈地等着卷土重来。
她深一口气,一边收紧肉,拼了命地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一边用力掰扯,将他的竭斯底里全转嫁到自己上。
小小的怨念,在上扬的尾音和粘糯的鼻腔声的修饰下,变成了满满委屈的撒――是对着亲密之人才会有的举动。
到最后,乔桥累得眼都无法掀开,高迭起,搅得大脑里混混沌沌。
指骨仿佛被挤压到已经断裂,勉力撑起来的动作也还是波及到了伤口,痛得她冷汗唰唰直冒。
一汪黏稠热的春水从天而降,浇在翕张的尖端小孔上。
简白悠眼瞳微缩,骤然间口干燥。
“这个岛恶心、肮脏,犯过的事无比难堪。”
“虽然看起来空大,但兴许远比目的更强的仇恨,要快乐惬意许多。”
……
她知,这一路崎岖坎坷,能够坚持至今,他一定很累很疲倦。
“但若因为它,困在原地,踟蹰不前。”
简白悠轻笑出声,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阵愉悦的气息。
“我虽不知缘由,但有人陪你捱着,不知会不会让你好受一些?”
乔桥虚虚地贴在他耳边,似乎已经力竭,气息孱弱地呢喃。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不急不缓的语气,可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低哑的嗓音宣告了即将到来的“惩罚”。
在停滞的时空里,阴依旧被小小少女认真妥帖地照顾着,喜怒悲哀都被细心关照呵护。
好久没有经历过这么轻松的时刻了。
但眼前,没有无尽的恶意,没有肆意的嘲弄,也不同于曾经那些直勾勾的恶心眼神。
她微微转过,看着他飘忽的眼,嘴角浮现出温和的笑意,眼里却闪着晶莹的泪花。
简白悠结重重一,极其缓慢地回望过去,动作迟缓,仿佛一个步履蹒跚地追着光的耄耋老人。
那漫长的余生中,如果有一个人,如果是她,也像这样相依相伴,无论如何都不离不弃,哪怕只是平淡地持着三餐四季…
而是,温如春、干净无暇的一团火热,像是倒映着旭日高悬的湖泊,燃烧着很执着的坚持,五脏六腑好像都熨平了。
实在是,灵气人的一双眼,比那些珠宝还要耀眼百倍。
如同阳光驱散了的乌云密布,穿过了层层叠叠的厚重云层,投下绚烂明媚的光幕,边的世界从未有过如此清晰明亮的时刻。在山巅奔跑、跃、张开双臂,和金光普照撞了个满怀,和煦阳洒在上,烘得心间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