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立时僵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乔桥在气势上完全被压得找不着北,仿佛已经被宣告不战而败。她深呼了好几次,才鼓足勇气朝栖息在水下的巨物伸出手。
简白悠只是噙着笑看她,不疾不徐地反问:“没发现吗?”
声带因为温水的抚变得和,却又因为情弥漫着沙哑。声音似清泉淌,又似海妖低,干净而又蛊惑,撩人至极。
关于简白悠的持久度,她深受领教。要真是一只手,就算是胳膊废了,也无法让他出来。
乔桥自知自己的抵抗在简白悠面前向来无效,只好脱去衣服,着跨进浴缸,跪坐在男人两之间。浴缸里的水不深,刚好没过她骨以下的位。
眼神却不同于他面上的矜持,坦然地向水中央发的某物移去。
乔桥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手腕却突然被男人捉住,接着猛地一拽,匍匐在了浴缸边沿。她努力挣扎了一番,才没失足一跌进浴缸里。虽然她也想顺势扎进简白悠的怀里,但奈何她现在是个经不起消磨的残血啊。
她迎上男人的视线,弱弱地问:“简先生,你是哪里难受?”
绵密的白色泡泡在浴池里晃,时不时还有泡沫被挤压后破裂的声响,如同一朵摇晃脑、哼着歌谣的云。简白悠神色慵懒地倚靠在浴缸上,缓缓掀起眼,水光潋滟的湛蓝眼眸绕着她打转,颇有种孩子气的天真之感。
指尖堪堪接到巨物的瞬间,就如电般剧烈哆嗦。她忍不住想要抽回手,却被简白悠强行按住。
简白悠也不在意乔桥的沉默,抬手按下一个按钮。泡泡随着水被卷走,浴缸里很快换上了一池清澈的水。
“过来。”
简白悠轻挑起一侧眉,低声笑:“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过。”转而反握上乔桥的手,牵引着她,直抵自己的。
壮的阴宛如一条粉色巨蟒蛰伏在水底,虎视眈眈地等候最佳时机窜出,将毒注入猎物的内,然后一击毙命。在折效应下,巨物模糊的边界落在眼中分不清虚实,更是来势汹汹。
少女的指腹颤抖地落在上,小心翼翼地碰抚摸。虽说动作轻柔得与羽的撩拨无异,但于那个感的东西而言,譬如惊蛰之日的骤雨惊雷。青渐渐浮现,随后充血隆起,缠绕在上,好似一青紫色藤条紧紧束缚着逐渐苏醒的粉色巨蟒。
小臂上下起伏,乔桥开始缓缓动阴。由于伤势的影响,加上没有提前,肉与肉之间的摩并不算顺,因此
在如此梦幻的画面里,却有一物格外引人注目——男人肉粉色的阴挣脱泡沫的遮蔽,半昂着,骄傲得光明正大,丝毫不显淫靡。好似一蓬蓄势待发的睡莲花苞从水下钻出,在云雾缭绕间亭亭玉立,不染俗尘。
搭在浴缸边沿上的手臂看似纤细,骨骼上却也覆着一层紧实匀称的肌肉。骨的凸起、凹陷还有转折勾勒出畅的躯线条,起伏得恰到好,多一分会显得凌厉,少一分会显得阴柔。被水浸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泛着淡淡青色的血清晰可见,光细的纹理连水珠都挂不住,沿着肌肤表面淌落,汇聚在指尖。莹饱满的指甲盖像极了大雨滂沱时薄如蝉翼的山荷叶花。
“咕咚——”。
“不行。”男人不满地哼哼,“难受。”
她反复深好几口气才抬走过去,以免自己把持不住直接飞扑向简白悠。
一只手和这庞然大物相比显然不够看,乔桥咬牙,果断改用双手才勉强将这分量十足的阴全收拢在手掌心里。
浴帘被挑起时,视线顺着探出来的修长手指往里面看去。霎那间,乔桥只觉得脑子里像断片一样,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空,只装得下眼前让人血脉张的景象。
“你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冲她扬扬下巴,“让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