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接过,应声离开,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秦哥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在意戏服过啊,都是随遇而安,就恨不得早点拍完早点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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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即将拍摄的床戏,乔桥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即使没有起,但仍能够凭借那拱起的幅度,窥见巨物形。顿时一麻,脸上的笑也快挂不住了。恰巧此时导演来进度,她便借口换装,匆匆溜走。
“跟着我。”
“哦!”乔桥吐了吐,“这不属于我的片段,我不应该妄自评价的。”
她的角色就是黑化总裁的无数个女伴的其中之一,所以今天要拍的就是一场简单的床戏,没有复杂的爱恨纠葛,台词寥寥,基本上靠即兴发挥。
“哦,哪里怪怪的?”
“单论这个片段的话,应该是陪男主捱过这个人生低谷吧。钱财或许重要,但真心爱自己的人更难得。”乔桥歪着,“爱,应该是携手并进共度难关的纽带。真正相爱的人,在任何危险之前,都不会轻易抛下对方的。”
乔桥眨眨眼,“这种行为,如果也被她称是爱的话,那应该叫诽谤。”
这种日子,他很厌烦,所以才会出来从事这个没有被家里涉足的产业。
少女黑黑的瞳仁,晶亮亮的眼神,宛若两颗闪耀着光华的大溪地黑珍珠。认真的神情,仿佛是在进行婚礼宣誓,原本只算是清秀的五官竟像是镀了一层圣洁的光。
简而言之,这一段讲述的是一个在总裁破产的前夕,与他一度春宵,并许诺不会背弃他,然后卷走所有值钱物件,转就走,还自诩深情的黑月光。
诽谤?是个有趣的评价。
难得有人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戏服很清凉,甚至算得上是吝啬,只有和大有布料遮挡。虽然不喜欢这种风格,但无奈这是工作安排。她想想自己的排名,无声地叹了口气。
居然还能听见这种话,他不禁抬眼,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正在说话中的人。
从小到大,尔虞我诈的商业争夺天天都在边上演。狡兔死,良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有血脉牵绊的亲缘之间都是如此,更何况只是通过一纸薄薄婚约缔结的婚姻呢。不过是两个家族为了利益绑在一起的嘘。
“车钥匙。”秦瑞成将被粉刷成大红色的亮眼钥匙抛过去,仰躺在沙发上,“后备箱里有一套。”
乔桥慌忙从这级男色上挪开视线,咽了口唾,“秦先生,等会我们要怎么拍?”
打翻了的调色盘。于是,囫囵,“嗯呃,除了有一点怪怪的感觉,其余的都好。”
……
万万千千,唯利益至上,在其中找不到一丝爱的踪影。
乔桥穿着戏服,捂着口,小步小步地向拍摄场地挪去,静静等待着拍摄正式开始。
乔桥看着从更衣间走出来的高大影,心里像停一般,漏了个节拍。贴的剪裁勾勒出他极佳的材比例,宽阔的肩膀,有型的肌,畅的线条在向里收拢……明明穿着禁的西装,但完全掩盖不住这发散的,极侵略的蛊惑力。尤其是,当他感应到她的视线并看过来,还伴随着逐渐勾起的一抹笑的时候。不羁的灵魂,邪魅、高傲,跃动着青春的风采,像从火山裂中淌出的橙红色熔浆,亮得灼眼。
另一边,秦瑞成在助理的带领下,也前往更衣间。看着助理捧上来的西装,他皱了皱眉,一脸嫌弃,“你觉得总裁会穿这样的衣服吗?你看,这还勾丝呢。”
助理苦着脸,“秦哥,这…是剧组准备的。”
他挑眉,追问:“那你觉得什么叫爱?”